向陽急匆匆走到門口,差點和進來的人撞在一起,愣了一下:「阿辭?」
簡言聽到向陽喊的這聲,急忙回頭。就看到阿辭穿了白色的襯衫,米色休閑褲,以一種玉樹臨風的姿態靠在門邊和向陽淺笑。
簡言走過來,聲音語調都不自覺的柔和了下來:「不是叫你今天在家休息嗎?怎么過來了?」
「我發現了一點情況……」阿辭看著向陽匆匆的腳步,「你們發現什么了?」
笑笑一陣風似的跑到門口:「我們找到殺嚴默的凶手了……阿辭你不是病了嗎?怎么還來上班?」
阿辭一愣:「凶手是誰?」
「一個叫陳河的,他是嚴……」
「不對,不是陳河。」阿辭想也沒想,立刻反駁。
簡言驚訝的看著阿辭:「你怎么知道不是陳河?」
辦公室所有人都看著阿辭,有人問:「阿辭你怎么這么肯定凶手不是陳河?難道你知道凶手是誰?」
阿辭有點懊惱,剛才一時情急,竟然說漏了嘴。
望著周圍滿是疑惑的眼神,阿辭鎮定了一下,反問簡言:「你們怎么確定陳河是凶手?」
簡言看著阿辭,頓了一下,才說:「不是確定,是他有很大的嫌疑……我們在嚴默的家里,找到一個空的安眠葯瓶,上面有陳河的指紋。還有,監控顯示,嚴默死的當天,陳河去過他家。」
阿辭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有點難看。
阿辭沉默了一會兒,抬頭看著簡言:「葯瓶是誰找到的?」
簡言:「我。」
阿辭:「你親自送回來的?」
簡言搖搖頭,覃木在一旁說:「我送回來的。」
阿辭的聲音有幾分急切:「木頭,你回來的時候,可有遇到什么事情?證物有沒有離開過你的視線?」
阿辭這話一出來,立刻有人不滿的懟了回去:「阿辭你什么意思?木頭是刑警,這種事情需要你來質疑嗎?」
簡言也微微變了臉色他奇怪的是阿辭對覃木的稱呼。重案組的人都稱呼覃木為「木頭」,可就算阿辭聽過這個稱呼,但他和覃木不熟,阿辭絕對不是那種自來熟到見兩次面就會叫人外號的人。阿辭對覃木的稱呼,分明就是情急之下的脫口而出。
覃木臉色最難看,他不安的說:「我,我回來的時候遇到搶劫,離開過幾分鍾……沒有鎖車……」
剛才懟阿辭拿同事頓時尷尬極了,阿辭卻沒空管他,他著急的問覃木:「在哪個地方?有沒有監控?」
「就在潛龍大道,應該有監控……吧?」
簡言已經在給交警隊那邊的高朗打電話了。
簡言掛了電話就往外走,阿辭急忙跟上,覃木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幾人到了樓下,簡言正要去取車,卻見阿辭愣了一下,對他說了句:「等我幾分鍾。」
然後,就朝馬路對面走了過去。
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