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褲,兩條腿又長又直。忽略掉手里略顯粗糙的早餐袋子,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准備去拍雜志封面的大明星。
阿辭傻傻的看著他,心跳加速,耳尖悄悄的紅了。
看到阿辭的反應,簡言心情大好,將早餐換到一只手,騰出來的另一只手攬住阿辭的腰,湊過去在他嘴角吻了一下,柔聲說:「早上好。」
阿辭臉也紅了,伸手去接簡言的早餐,低頭說了句:「早。」
簡言沒松手,還順帶著把阿辭的手一起抓過來,握著走到餐桌邊,放下早餐後,又順手將阿辭按在座位上,自己去廚房拿碗筷。
阿辭平復了一下心跳,說:「你這么殷勤,我會不習慣的。」
簡言拿了碗筷出來,將手肘靠在阿辭的座椅背上,湊近了低聲問:「我對你,什么時候不殷勤了?」
他靠的極近,兩人幾乎要貼在一起,說話帶出來的氣息就撲打在臉上,炯炯有神的眼睛里是濃的化不開的柔情。
阿辭呼出一口氣,將他的臉推開:「吃飯。」
簡言也不繼續逗他,聽話的坐到對面去,剛吃了一口飯,卻聽到阿辭低聲說:「鄒韻生日過後,你不是一直躲著我?」
簡言不知道阿辭怎么知道自己躲著他的,但是想起那時候誤會他和鄒韻是男女朋友,心里那難過勁兒,就覺得委屈:「你還說呢,那個時候我……」
話說到一半,又覺得他那時候吃的醋有點傻。什么都沒弄清楚,就一個人暗戳戳的吃醋傷心,還刪了阿辭的電話,說出來挺丟人的,便把後面的話咽回去了。
阿辭卻追問:「那時候怎么了?」
簡言想了想,說:「那時候你不是不在溪陵么?連你電話都打不通……」
「你給我打電話了?」阿辭挑了挑眉。
簡言看著他一個簡單的動作,都帶著股說不出的風情,心里一頓,撒了個謊:「是啊。」
「騙人。」阿辭輕笑一聲。
簡言大是好奇,鄒韻不是說阿辭電話一直打不通嗎?那他怎么知道自己沒給他打過電話?
難道是在詐自己?畢竟是警校出來的,這種技能簡言還是很清楚的,所以他很淡定的繼續嘴硬:「真打了。」
「你連我電話都刪了,怎么打的?」阿辭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在我面前,你還想撒謊?
簡言嚇的筷子都差點掉了,阿辭是會讀心術還是怎么回事?連他刪了電話都知道?
阿辭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淡淡的說:「你後來偷偷摸摸存我電話的時候,被我看到了。」
簡言:……
雖然撒謊被當面拆穿了,但是正如向陽所說,簡言最大的本事就是臉皮厚。所以,他一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反而得意洋洋的問:「所以,你那個時候就介意我聯不聯系你了,是那個時候就開始喜歡我了嗎?」
阿辭一頓,埋下頭吃飯,不理他。
簡言嘆了口氣:「我那個時候可難受了,你都住到老爺子家里去了,我還以為你和鄒韻是一對呢。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回去,心里難受的像刀割一樣……」
很簡單就說出來了,好像也不丟人?
阿辭抬頭看著簡言,目光溫柔的不像話。
簡言一頓:「你再這么看著我,我又想親你了。」
阿辭又低下頭去,耳朵紅艷艷的,簡言心里幸福的直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