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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哥?」

阿辭剛惴惴不安的開了口,就看到簡言忽然從地上跳了起來,直勾勾的看著阿辭,臉上的表情特別奇怪:「不會吧?」

「什么?」阿辭被他的反應弄的莫名其妙。

「那個很嚴重的後果,是不是……」簡言糾結了半晌,吐出了兩個字,「不舉?」

「噗……」阿辭被簡言的腦回路震的都快懷疑人生了,一個男人,這么詛咒自己,真的好嗎?

阿辭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沒必要對自己這么狠吧?」

「哪里是我狠啊?」簡言很無辜的看著阿辭,「這不都是根據你的反應猜的嗎?」

「我怎么反應了?」阿辭莫名其妙。

「昨天早上,你一看到我就撲過來又親又摸,還脫衣服勾。引我……」簡言的目光掃過阿辭的胸口,咽了口口水,說,「難道不是怕……我以後不能滿足你?」

這都是什么鬼!阿辭被簡言說的面紅耳赤,又羞又惱。

昨天早上,他聯系不到簡言,以為他和上輩子一樣,已經坐那班車走了,急的都快瘋了。等他看到簡言沒事的時候,那種狂喜加後怕的心情,完全不是用語言能夠表達的。那個時候,他的情緒基本上是接近於瘋狂的狀態,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切都是憑著本能,想把簡言想要的全都給他。

當時他只剩下了害怕,哪里還記得害羞?現在被簡言一說,好像自己多飢渴似的,阿辭簡直無地自容。

偏偏簡言還加了一句:「以前是撩完就跑,現在是撩完就睡。媳婦,你再這么下去,我真的要不舉了……」

重生之前,因為阿辭始終不敢承認自己的感情,兩個人別說上床,連舌。吻都沒有過,做的最親密的事情,也就是簡言吻過一次他的嘴唇。那個時候的簡言,對他從來都紳士的不行,自然也不會說這么流氓的話,哪里會像現在這么誇張?好像隨時隨地滿腦子都是那些奇怪的事情。

阿辭被他說的羞惱,憤憤的回了一句:「你什么時候學會這么多葷話的?」

簡言目光黯了一瞬,又很快恢復正常,笑著揉了揉阿辭漲紅的臉,說:「我開玩笑的,你別生氣了,這不是看你太緊張,所以想逗逗你嗎?」

「那也沒你這么逗的。」阿辭自己又羞又惱,根本沒注意到簡言那一點微小的情緒變化,只是對簡言的玩笑很不能理解,哪里有男人在聽到自己受傷後,第一個想到「不舉」的?

「好了,不逗你了。我們不坐汽車,坐火車回去,怎么樣?」簡言寵溺的捏了捏阿辭的鼻子。

因為坐火車還要轉一次車,所以簡言一般都不會選坐火車。

但是現在,簡言不想坐飛機,阿辭不想坐汽車,火車便成了最好的選擇。

從溪陵到烽城,坐火車要接近八個小時,他們買了上午十點的車票,得下午快六點才能到。

好在現在不年不節的,火車上的乘客很少,簡言和阿辭的座位在車廂的最後一排,而且整節車廂里面都只稀稀拉拉的坐了幾個乘客,感覺特別的清靜。

簡言讓阿辭坐了靠窗的位置,自己把行李箱放好後才坐下來,看著空盪盪的車廂,莫名的就有了種兩人是在約會的感覺。

火車還沒有開動,阿辭出神的看著空空的站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靠著簡言的左手隨意的搭在座椅上。

簡言猶豫了一下,伸手握住了阿辭的手,貼著指縫,和他來了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