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小蓮花,我會對你負責的。
凈月蓮:不……不需要!把你的臟手拿開!
麒麟:就要就要,你是我永遠不會掉的衣服!
凈月蓮:哇嗚!帝尊,救命!這只麒麟好可怕!
話說,我貌似丟了幾個熟悉的小可愛Σ(っ°Д°;)っ
☆、本蛇生無可戀
送走了麒麟,重華隨意揮了揮手,「戲看完了,都散了吧。」
頓了頓,他又慢悠悠的補充:「凈月蓮是踏月麒麟的,別讓本尊看到它落在其他獸手里,饕餮,尤其是你。」
正准備暗搓搓跟著麒麟走的饕餮頓時身子一僵,扭頭瞥了瞥身邊同伴看過來的目光,尾巴僵硬的甩了甩,邁開爪子「哧溜」一聲就跑自己窩去了,徒留身後一串滾滾煙塵漫天飛揚。
九尾狐甩甩尾巴,嘆氣,「真是個麻煩的。」
眾凶獸贊同的點頭,和重華道別後,便陸陸續續回自己窩了。
等所有獸獸都走光後,重華一手捏了個法訣,滿地殷紅的龍血被一層紫色靈光卷著飄飄悠悠升上了半空,隨著靈光閃爍不休,半空中的龍血越來越少,最後只余了巴掌大的一團,顏色卻越加的殷紅深邃。
剔除糟粕,取其華,這一團青龍之血,已是足夠一條沒有修為的蛇升上天階,甚至聖階了。
重華手指一動,分出一滴血,殷紅的龍血飄飄悠悠轉到了小白蛇緊閉的嘴邊,轉了一圈之後,似乎是沒找到可以進去的地方,血珠晃啊晃,晃啊晃,突然從小蛇的鼻孔里鑽進去了……
鑽進去了……
進去了……
去了……
流燁:「……」
「啊啊啊!」
白蛇突然一個哆嗦醒了過來,蛇身扭啊扭的在半空中晃來晃去,最後纏住一段樹枝團團卷上去,死勁拿鼻子在樹枝上蹭啊蹭,蹭啊蹭,簡直像是發了瘋。
重華懶洋洋的靠在樹枝上,仰頭望天:「誰讓你不張嘴的。」
流燁:「……阿嚏!」
它打了個噴嚏,晃晃腦袋,又打了個阿嚏,紅色的眼瞳充斥著滿滿的怨念,控訴的死瞪著某個人。
我那時昏迷的,昏迷的!哪會張嘴啊!你不會把我的嘴捏開嗎?
重華就像沒看到一樣,拿起一壺酒漫不經心的喝著,淡淡道:「那可是青龍的血,一滴就夠你漲兩個小層次的修為,算你有福。」
流燁:「……阿嚏!」
雖然很感謝你給了我這滴血,但是……
你讓我以後怎么再吃飯啊!
滿滿都是心酸……
某蛇內心悲桑逆流成河,默默的把自己團成個團子,一口咬住小尾巴。
我是條被人坑的小白蛇。
重華微微彎了唇角,「想見的人見到了,如何,可還滿意?」
流燁……默默的啃了一口小尾巴。
聞得到味道,看得到畫面,摸得到觸感,就是……聽不到聲音。
所以它壓根就不知道他們在做什么。
這就和上次在青木殿的議事,別人都在那里商討事情,只有它被封了聽覺,什么都聽不到,明明身處一個世界,卻像是兩個世界的人,中間一條跨不過去的溝壑深可見底,牢牢橫在兩人中間,誰都越不過去。
重華一口一口品著壺中的酒水,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