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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禮聽了微微一笑,『緊張』的心情放松了許多。親自用白皙修長的手指幫他剝了蝦。

「這還是我第一次剝蝦呢,你嘗嘗,好吃嗎?」靳禮眼神閃閃,帶著期盼。

天冢輝暗笑,不管怎么剝蝦的味道不都是這樣?不過心里還是感動非常,能讓這位大少爺動手剝蝦自己也算是第一人了吧。

當初在奧地利音樂學院認識的靳禮,後來熟悉了才知道他的家族似乎跟當地的王室帶著姻親關系。他更是受到家族的寵愛,若不是自己將他帶回國,說不定他過不了兩年就會跟奧地利擁有良好血統的女子結婚。

「想什么呢?」靳禮輕伸手碰了碰天冢輝桌子下的大腿,前面人過來敬酒都站了半天了。

天冢輝回過神,抱歉的笑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又說了不少場面話才把陸陸續續敬酒的人打發走。

可是大腿處靳禮的手始終都放在那里,就像好友一般親密的跟他交談,惹的天冢輝身下的火一陣陣往上竄,心臟也突突跳個不停。

最後還是他裝作要去洗手間才逃離靳禮的身邊。

在他心目中靳禮就是潔白的天使,絕對不能被自己褻瀆,就算有一絲骯臟的想法也不行。

這不是他的初戀,卻比初戀更甚。只有對方真切的表面自己屬於他,天冢輝才願意放出腦海里一點點的旖旎,否則都是褻瀆!

到了洗手間里就聽到里面有人往外走,天冢輝猛的被人撞了一下。

回過神兒一看,是單晨!

似乎喝的有點多,眼神迷離。

望見自己撞到的居然是天冢輝,總算展露笑容伸出手直接將對方圈在懷里,下巴習慣性的擱在他的肩膀上。

「……你喝多了?」

「阿……輝。」男人沙啞低沉的嗓音代表著他某一方面的急切,跟他同床共枕幾年的天冢輝又怎么會感覺不到?

第22章

動了動喉嚨,他不想乘人之危。可此刻的單晨實在醉的厲害,總不能將人扔在洗手間里。

單晨看起來瘦,實在脫了有肉又有料。身材的含金量高,重量也不一般。

不知為何不想將他交給別人,自己氣喘吁吁的把他抬到樓下等候在一旁的司機車上。

「別走。」單晨頭一次露出被遺棄的小鹿般的迷離眼神。

見對方還是想要關上車門,偷偷伸出手抓住對方的衣角,流落出無比的眷戀。

頭一次知道喝了酒的單晨這么磨人,無奈的把他頭靠在座椅上,想著自己本就是帶著懲罰的性質,可腹中火氣怎么也下不去了。

單晨在床上多么勾人只有他知道,天冢輝伸出手愛戀的摸著單晨的下巴,最終猛的將他掰向自己,狂烈的吻了起來。

單晨不小心泄露出呻/吟聲,天冢輝猛然醒悟將單晨推開。

不知所措的單晨望著身邊人,只聽到他無奈的嘆氣,伸手扶住單晨的腦袋枕在自己的肩上,說:「抱歉。」

「……你再說一遍?」單晨總算清醒一點用手拄著太陽穴,一臉的不可思議。為什么突然跟他說抱歉?

「小晨,我們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