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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葯?為什么你要把上面的標簽都撕下去?」

「我說了是維生素,隨便你信不信!」單晨的耐心也到了極限,為什么每個人都喜歡翻來覆去問這些問題?明明就是維生素而已,至於嗎?

見單晨還在死鴨子嘴硬,天冢輝冷笑一聲,自然而然的把葯瓶放到自己口袋里,話也沒多說,轉身就要走。

「阿輝。」

聽到單晨再次喊出這個名字,天冢輝停下了腳步,可是並沒有回頭。

「阿輝,今天謝謝你。還有,祝你幸福。」

隨即天冢輝再次邁開冷情的步子離開了。

回到酒店,天冢輝脫下外套不知為何十分疲憊。

習慣性的看了眼客廳里的鋼琴,沒有人去演奏它的時候格外的寂寞。

這讓他不禁去想,其實每個人都可以用一把樂器來形容。如果靳禮是乳白色氣質高雅的鋼琴,那么單晨一定是可以同時演奏出憂傷和歡快的手風琴,帶著各樣迷人的色。

一個只合適在遠處默默欣賞,一個卻適合捧在懷中不停的撫弄。

「怎么這么晚?」從里間出來的靳禮穿著一身純白色的居家服,剛剛淋浴出來皮膚上還帶著水氣。

「片場有點事情耽擱了。」松開一直扎的緊緊的領帶,不知是讓它勒緊衣領還是想讓它無時無刻的提醒自己不要出軌。

「看你累的,去沖個澡吧。我讓人送餐過來。」靳禮幫天冢輝取下領帶隨手搭在一旁,手上頓了頓又幫他解開衣服上的紐扣。

「我自己來,你先問問有沒有好一點的紅酒。讓他們多送兩瓶過來。」

天冢輝走向洗浴間,眉頭微微皺起。

關上洗浴間的門,鏡子里襯衫半敞的他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明顯帶有單晨那小子猛咬下來的痕跡。

伸手摸上去,還帶著紅腫的凹凸感,似乎把對方的憤怒清清楚楚的刻在了自己的皮膚上。

看到了。

剛才靳禮肯定看到了。

天冢輝怎么也不知道該找什么樣的借口去解釋自己會被一個外人咬了。

可他也不明白,為什么靳禮看到了還要假裝沒有看到?是不在乎還是太在乎?

打開水龍頭發出水流的聲音,天冢輝圍上浴巾悄悄的打開淋浴間的門。

靳禮坐在床上,手里還抱著剛才天冢輝脫下來的西裝。

他並沒有發現天冢輝就在後面注視的他,懷里的口袋鼓鼓的,偷偷伸手掏了過去發現一瓶葯瓶。葯瓶的外形跟他平時吃的差不多,看了眼牆上的掛鍾也該到他每天『吃葯』的時間。

「你在做什么?」靳禮背對著他,只知道他在自己口袋里掏出了什么。

發現天冢輝看到自己偷翻他的西裝,靳禮克制住內心的緊張,溫和的笑著說:「你看都到時間吃葯了,怪不得沒找到,原來被你順手放在這兒了。」

不知為何,面對今天的愛人自己內心忐忑不以。分明做了背叛自己的事情。

起身倒杯水,倒出兩片葯直接吞服了下去。

天冢輝靜靜的看著面前的人,內心翻涌無比又矛盾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