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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給他。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里有病,不怪他。」

一個月之後,甄毅從監護病房醒來,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切,手腳全部被束縛起來不能動彈。

城市里一樁神患者持搶殺人案最終以犯人進入神病院監護病房落下了帷幕。

許多媒體記者都在懷疑,是不是犯人故意以神病患者的身份逃離法律的制裁。不過很快在當晚在場的醫生護士的證言里被打消了。

「犯人確實是神病患者,曾經有過病史。在案件發生後,我們的受害者離世前也像我們表示不追究對方的刑事責任,並且自願將心臟捐獻給了我們患者。」

都說三分天下明月夜,二分無賴是揚州。

京城里光是掛上『揚州花樓』的牌子就止不住涌來各路達官貴人們捧場。

到處歡場里玩弄的爺們都知道,揚州瘦馬指的並非是馬。而是苗條消瘦的姑娘、小倌們,從小被人牙子們買來後幾經調教賣出去陪客,琴棋書畫必不可少,吟詩作對更是風流。

一時間『揚州花樓』成了京城里達官貴人們請吃的好去處。背後的老板不知身家背景,不少人願意買他一份面子,在里面聽曲喝酒不起喧嘩。

只不過這座遠近聞名的銷金樓今兒不消停了。

甭管現在在里面有多少帶著烏紗帽的貴人,也甭管老板的背景多深,攔也攔不住被王府護衛們拆樓砸牌坊的命運。

一名十五六歲的錦衣少年站在帷幔重重的馬車外,頭戴九海東珠護額,面如白玉,眼若繁星。腰戴上一圈金黃色宮制錦綉繁花,身披青煙羅沙錦緞外罩。一眼望去就是富貴非凡,定不會是一般的達官貴人之子。

若是不說話,可真為俊俏的美少年,可一張嘴不依不饒的指揮著王府下人砸人家招牌,又將里面的人不論陪酒的還是喝酒的全部趕了出來,不少還衣冠不整的讓路人指指點點,丟臉丟到家了。

「當今太子是我義兄,砸了你們招牌算好的,下次就砍了你們的腦袋!」

「世子啊,咱們回去吧,王爺在府里大發雷霆呢。」跟在溫致遠身邊的小廝戰戰兢兢的說,王爺一發起脾氣來可是能把整個王府掀個個兒啊!

「回去不是等挨揍嗎?哼,是他們對我拉拉扯扯在先,自己不尊重,怪我砸招牌?我還嫌他們這地方破爛的很呢。」

溫致遠一點不像他的名字,寧靜而致遠。正值少年意氣,得理不饒人不說,更是嬌慣跋扈,偏偏又是太子從小的玩伴,身份還是個世子,可謂是京城頭號紈絝。並且紈絝的出類拔萃。

「那咱們怎么辦啊?這樓已經砸的差不多了。哎喲,您看,江寧織造新上進的宮靴都飄上灰了。」

「鞋面臟了扔了再換就是,爺有什么東西用過兩回兒?別跟我嘰嘰歪歪的,咱們進宮。讓他們繼續給我拆樓,待我看了太子哥哥回來,這里要被夷為平地!我們走!」

宮中不可駕馬,可溫致遠不但指使隨從架著馬車沖撞進去,連身份牌子都是不用露的。

王司歧一早就聽說這位頑皮的弟弟又惹禍了,竟是將京城首屈一指的花樓給砸了個干凈。

「去叫人准備點點心、果脯來。」算著時間安排著,手上的政務已經忙完了。估摸著小家伙過來又得一頓訴苦,晚上說不准還得親自送他回府,不然呵。

八王爺中年得子,一家子捧在手心里嬌養,老王妃更是一句重話都不敢在溫致遠面前說。好在八王爺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對於干了壞事的獨子手下絕不留情,這也導致一旦犯了錯,致遠寧願大老遠的奔到東宮里也不願意回去挨板子。

「太子哥哥,今天真是氣煞我了!」

扯下披風一把塞到東宮主管太監的懷里,找到王司歧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