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都信這種殺戮金剛,百姓怎么能等到仁君治世?
秦樂站沒站相的倚在朱漆柱子上,聽到誦經的聲音嘲弄的撇撇嘴。
秦樂的父親交代過,在這段時間里一定要他監控如意,畢竟是一步重要的棋子。
「您別太傷神,日後可是要登基的。」
還是忍不住擠兌擠兌,憑什么連個正經名字都沒有的人自己還得叫他主子?
如意明白秦樂和他父親都是反王一伙的,他們誆騙自己利用,還當自己是什么都不知情的二傻子。
心里不由的想起曲潭,那家伙跟他們比起來也算得上鐵膽忠心了。
檀香就著有規律的木魚聲,秦樂干脆將剩余的三四個蒲團拼湊在一起,自己躺在上面毫無形象的閉目養神。半步不肯離開如意身邊。
漸漸燭光閃耀,一陣風莫名的吹過,讓佛前的燭火猛的竄了幾竄。窗棱上被人咚咚咚磕了三聲。
「一定是父親找的內應來了!」
秦樂一骨碌爬起,不顧屁股蛋上的薄灰連忙跑到窗棱邊站定。
「今日丞相何在?」秦樂按耐住激動的心,對起暗號,如果沒錯下一句應該是:「只待東風來。」
「只待東風來。」
一聽是對的暗號,秦樂忙打開窗棱露出一條縫隙,就著夜色探頭探腦的往外張望。
在他背後,如意的耳朵不著合計的動了動。就算曲潭的聲音壓的再低他都聽得出對暗號的人就是他。
不知道曲潭又在打算什么,如意裝作不關心,還是有節奏的敲著木魚閉目養神。他可是知道秦樂是個憋不住話的,無須自己腆著臉問什么。更何況還是曲潭遞進來的密信。
秦樂接了蠟丸背對著如意走到佛堂角落,影影綽綽的燭火把他的身影拉的時長時短,不停的跳動。側臉在火光下陰暗不明。
他父親在密信中提到一切按計劃進行,並且夾帶了一小包『鶴頂紅』在蠟丸中。
『兩日後到達。若他要走漏風聲,寧可毀之不可留!』
這里說的他是誰根本就不用另廢筆墨,秦樂回過頭眼神劃過濃重的殺意。
輕輕喉嚨,想著面子上還是要跟如意『主子』交代一聲。於是假笑著說:「一周後他們的人才會到,看來咱們要多在這里將就將就了。」
如意皮笑肉不笑的應了一聲,放下手中的木魚。
「過來給主子捏捏胳膊,敲了一晚上筋都麻了。」
秦樂一臉見了鬼的表情,根本沒想到如意能使喚他這位堂堂兵部大司馬的掌上獨子!
「您手上有傷,我又不知道輕重。不然叫個小太監過來伺候?」
「既然你這么『有心』還是算了。繼位不繼位的,使喚個人都使喚不動。」
「哎,您別這么說。不是看你傷還沒好透嘛。」
秦樂咧嘴殷勤的笑著,湊過去伸出拇指和食指一點點捏著如意的小臂。
這家伙是不是有毛病?使喚不動人就不繼位了?!
「你先慢慢捏,我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