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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的痕跡。不過這些對於王司歧來說只要能穿上身,都不是個問題。

「『陛下』,不妨先用點早膳咱們再出發?」

曲潭笑臉迎上去,王司歧卻不大高興了。伸出手比量著龍袍袖口的長短,似乎短了點。

「朕才不吃勞什子的干餅,這些東西以後都給平民老百姓吃夠了,朕以後回宮,誰要是提干餅二字,朕都不會輕饒!」

連續吃了快三個月的大干餅兌涼水,肚子里泄的一點油水都沒有了。還讓他在這里吃?呸!

「朕還要去准備准備,你們先去用早膳不必在跟前伺候了。」

王司歧更完衣,原來袍子里夾帶的銀票都還在主屋里,說什么也不能讓人知道了。等到宮里還得打賞給宮人,他可是知道國庫虧空到什么地步。

曲潭也沒多留,他心里還掛念著睡著的王澤羽,聽王司歧這么說,也就順水推舟的告退了。

王澤羽被一陣又一陣的萬歲萬歲萬萬歲的聲音中驚醒,他還以為自己又在早朝時打了瞌睡。爬起來一看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在庄子上。

習慣性的摸摸臉,不知為何有些痛。

光著腳跑下地,取了面銅鏡回來,王羽澤驚訝的望著銅鏡中自己的臉蛋,怎么會有一排整齊的牙印?

罪魁禍首正在此時推門而入,手里端著一碗小米粥,還有盤醬牛肉。

「時間差不多了,吃了東西好上路。」

王澤羽氣呼呼的跑到他面前摟住他的脖子大大的啵了一口,又在曲潭脖子根咬了一口磨了磨牙才說:「應該說,吃了東西好『送人』上路。」

曲潭見他眉眼都帶著笑,他定然會好好『送人』上路的。

等待一行人拾完畢出發時,天已經大亮。

曲潭准備了兩輛馬車,外形都是一樣,不過里面卻卻與外觀截然相反。簡陋外形的馬車里面是軟塌軟卧暖爐水果茶點的安排。相對整潔豪華的馬車里面四壁空空只有一個蒲團和一罐子冷水。

自然他是舍不得王澤羽坐頭一輛外表整潔的馬車,於是讓也沒讓,自己先登了上去。

避難過來的時候王司歧不覺得顛簸,也沒覺得有多遠。可回去的時候不但覺得馬車走的跟烏龜爬的一樣慢,還顛的他都要吐酸水了。

車里裝冷水罐子被顛簸的響了一路,半路上還撒了出來。引得馬車里濕乎乎的一片,王司歧穿的龍袍上也潮了一大片。

到了休息的時候,曲潭忠心耿耿的請王司歧坐到後面的簡陋的馬車上,王司歧瞥瞥嘴,自己這輛都顛成這樣,那後面那輛小破馬車還能坐人嗎?

「不必了,朕剛才不小心將水打濕了馬車。你們多有勞累怎么能在濕馬車上休息。朕還是坐原來這輛車吧。」

王司歧十分大氣的說。

小李子忙在後面高呼聖上明君,黎民百姓有福了。

王司歧挺了挺腰桿,休息的差不多了再次爬到濕馬車上自己縮在勉強算是干的角落里呆著。

日頭越來越高,好不容易馬車上的水跡沒了,王司歧的肚子又開始鬧騰。

曲潭在後面的馬車里喂了幾塊梅子糕給王澤羽吃,聽到小李子傳話,笑著回道:「還是老樣子。干餅子配涼水,不吃就餓著。」

王司歧在車里用後槽牙將干餅子嚼了,仰頭配上一口涼水算是咽了下去。腦子里不斷想念宮里御膳房的手藝,還打算著等登基之後一定要大操大辦個九九百十一天!全部上葷菜!

好不容易挨到馬車進宮,太監宮女護衛等都禁聲垂頭候在路的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