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身體不好,不能做劇烈運動,其實我沒有見過綁匪,醒來就在這里了,或許綁架我的那個人就是想告訴我,就算不限制我的自由,我也絕對逃不出去。」
秋仁:「……」
白沉:「總感覺對方是個相當惡趣味的混蛋,你見過嗎?」
秋仁想起夜鳥那張笑嘻嘻的臉,立刻附和道:「同感!那家伙真的超變態!」
因為一起吐槽夜鳥的關系,兩人的關系又拉近了不少,秋仁也不經意提起了麻見的事情,不過他沒有說出麻見的名字,只說是自己一個很好的朋友。
「那家伙真的是個獨裁主義者,可有時候又很溫柔。」
「你一定相當喜歡他吧?」白沉問道。
「喜喜喜喜歡什么的……才沒有!」秋仁的臉漲得通紅。
還真是個好懂的家伙,單純率直,所以才對一直生活在黑暗世界的麻見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白沉看向了秋仁,在臉上揚起了溫柔的笑容,「我們明明是窮途末路的狀態,但是你的眼中卻沒有放棄,那是因為你深信著一定會有人來救你吧?例如你之前說的那個朋友。」
秋仁瞪大了雙眼,居然完全被猜中了,「你有讀心術嗎?」
「怎么可能?」白沉忍不住笑了起來,「只是看人有些心得而已,忘記了嗎?我可是有錢人家的大少爺,經常會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
「你好厲害啊!」秋仁佩服不已,「你還能看出些什么?」
「你和你那位朋友,應該是戀人關系吧?」白沉繼續分析道:「你深信他能夠救你,就代表他是有一定地位的人,而且你被綁架的理由可能也和他相關。」
秋仁目瞪口呆,他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的震驚了。
「需要我再猜猜你那位朋友的身份嗎?」白沉輕輕一笑。
「不……不可能連這也猜中吧?」秋仁徹底慫了,他的心臟撲通撲通跳的飛快。
「麻見隆一。」白沉平靜地吐出了這四個字,但是秋仁的心里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你怎么會……知道?」秋仁終於意識到有哪里不對勁了,他雖然遲鈍,但並不代表他是個笨蛋,白沉能猜出他和麻見之間的關系他還能理解,但是只憑『他的朋友是有地位的人』這一項,就能猜出那個人是麻見,怎么想都不可能,除非對方早就知道麻見這個人。
秋仁的心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他實在是不想懷疑白沉,可仔細想想,自從見面起,對方的表現就一直很反常。
是的,對於被關在這里這件事,對方一點也不急躁,甚至表現得平靜過頭了,而且對方被綁架的理由也太牽強了,身為自由記者,他還是聽過一些夜鳥的事情,對方根本不缺錢,犯不著干綁架的買賣。
「你……究竟是誰?和夜鳥是一伙的嗎?」秋仁不自覺地和白沉拉開了距離,似乎在考慮逃跑的問題。
「終於發現了嗎?」白沉依舊笑得溫柔,「你這種遲鈍和天真的地方,我倒是不討厭,至於我的身份,就像我最初說的那樣,只是有錢人家的大少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