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的東西,將軍別失了身份。」
楚暮笙,漸漸冷了臉,「你下去吧,按我說的准備。」沒有理會許玉林,對著那宮女說道。
那宮女急匆匆的離開了,像是擔憂惹上什么災禍一樣,楚暮笙走到樹下,飛身一躍扯下一段綢緞,拿到手中。
「爹娘:三年未見甚是想念,希望可以早日出宮侍奉爹娘。女兒:秀秀。」楚暮笙看這字跡秀麗,想來這宮女也是個聰慧的人,早日見到爹娘怕也是快的了。
許玉林無言的看著楚暮笙的背影,皺了皺眉頭,對著一旁的宮女說道:「給本王准備綢緞和筆,要和將軍一樣的。」
那宮女應了聲是,就下去准備了。
楚暮笙聽見後只是看了許玉林一眼,便扭過頭飛身將綢緞系於枝頭,落地後,手中又是一個綢緞。
「王爺不是嫌棄這里都是身份低微的人,你那樣吩咐是干什么。」楚暮笙沒有看,走到許玉林的面前,面上微微露著嘲諷,「或者說,王爺是可憐我,不願我一個人丟了身份。」
許玉林的眸子盯著楚暮笙,言語鄭重,「我是為了你。」
楚暮笙身子微震,只覺得腦海有些疼痛,像是什么就要蘇醒一般。
許玉林握住楚暮笙的手臂,接過他手中的綢緞,用他清冷的聲音讀了出來,「玉郎:待我出宮時,我嫁你可好。燕兒。」
楚暮笙扶住額頭,微微捏了捏,嘴中卻依舊不放過許玉林,「王爺讀這個也不怕失了身份和體統。」
許玉林摸了摸楚暮笙的頭發,不等楚暮笙回過神,那綢緞已經上了枝頭,落下之時許玉林回眸看著楚暮笙,微微一笑,簡直傾城。
楚暮笙只覺得心臟跳的很快,可瞬間這平靜也被打破了。
「王爺,將軍,原來你們兩個在這里啊,我找了你們好久。」小路上竄出一個穿著淡黃色衣裙的女子,聲音中帶著嬌俏。
「陰姑娘。」楚暮笙禮貌的回了一句,便看向了別處,難道這里是許玉林和陰如月交談的地方?
許玉林淡淡看了一眼陰如月,眼神全都放在了楚暮笙的身上。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呢?樹上掛紅色綢緞是為了祈福嗎?我也想掛一個。」陰如月甜甜的笑了笑,看向大樹。
這時那些宮女拿著東西正好趕來,准備好桌子,毛筆綢緞之類的,就退向一邊。
她們准備的綢緞不止一兩根,數量看上去不少,楚暮笙看了一下,「陰姑娘若是想掛,盡管寫,楚某自當為姑娘效勞。」
陰如月立即面露欣喜,「那就麻煩將軍了,謝謝將軍。」她一個人在那擺弄綢緞許久,楚暮笙卻被許玉林拉著走到了大樹的另一邊。
「王爺這是做什么?」楚暮笙看了看被許玉林緊緊抓著的手,表示對這人真心的不理解。
許玉林沒有回手,就那么握住,「將軍可知自己曾經在這樹上掛了一個綢緞。」
楚暮笙搖了搖頭,抽了抽手沒有抽開,有些懊惱的瞪了一眼許玉林,「王爺,還請自重。」
「暮笙曾掛過一個綢緞,上面寫著願玉林健康長壽。」許玉林笑了笑,整個人都明亮起來,「我以為我不會再來這里了,暮笙。」
楚暮笙皺起眉,無論是他的記憶中,或者是書中都沒有寫過他和許玉林有過多的糾纏啊,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許玉林松開他的手,「只是時間久遠,什么都灰飛煙滅了。」
「我不明白王爺說的是什么。」楚暮笙搖了搖頭,轉身走到了陰如月那里。
陰如月一臉好奇與驚喜的看著楚暮笙和許玉林,嘴角的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混跡網文界多年的陰月,對純愛甚是了解,也很是喜歡,一看見他們兩個就覺得基情滿滿。
楚暮笙看著陰如月有些放空的眼睛,輕聲叫了句,「陰姑娘,可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