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也有韌勁兒,楚暮笙下意識的戳了戳他的臉頰,下一瞬就僵住了。
楚執諾睜開滿含笑意的眼睛,伸手抓住了楚暮笙的手指,「這么早就醒了?」
「嗯,睡不著了。」楚暮笙一副被抓包的樣,抽回了手指,眼神飄忽不敢直視楚執諾。
「頭疼不疼?」楚執諾坐到沙發上,動了動酸麻的四肢,把楚暮笙拉到沙發上坐著。
楚暮笙搖了搖頭,沒什么感覺,就是覺得身體有點軟。
楚執諾嗯了一聲,抬起楚暮笙扭了腳的腿,看著又腫了的腳踝,嘆了口氣,「你覺得自己的腳什么時候可以好?」
「兩天?」楚暮笙伸出手指比活了一下,卻在楚執諾強硬的眼神下,放下了手。
「你現在還想著比賽的事情?」楚執諾皺著眉頭,給他揉了揉腳踝,「你知不知道腫得這么大,為以後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他們如果需要我的話,我得上。」楚暮笙看著楚執諾的發旋,認真的說道。
「不行。」楚執諾立馬就反駁道。
「可是這比賽有關於院里的榮譽,是我們爭了好久,打了多少場比賽才有資格去拼的。」楚暮笙看著楚執諾停下的手,吸了聲音。
「為什么我和你說什么你都不聽呢?」楚執諾頭疼的看著楚暮笙。
「這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事情,我答應你,如果他們不需要我就可以贏,我就不參加,可是如何需要我,我義不容辭。」楚暮笙鄭重的說道。
「這件事先這樣,我們說說昨天。」楚執諾看著他脖子上的不太明顯的紅痕。
「昨天怎么了?」楚暮笙疑惑的看著他。
「酒吧的工作,立馬辭了!」楚執諾態度強硬,若是再發生那種事情,他恐怕心里都會留下陰影,昨晚的記憶讓他已經有了陰影,他不想再發生那些事情,他只想楚暮笙平平安安的,其他的,什么都不求。
「為什么?」楚暮笙疑惑的看著他,酒吧的老板人都挺好的,為什么要辭掉。
「你現在是楚家大少爺,需要錢家里面有的是,你想給孤兒院捐款,我們就捐,你想干什么都行。」楚執諾差點說出了楚暮笙昨天差點被的事情。
「可是那是我的工作。」楚暮笙皺著眉說道。
最後還是在楚執諾強硬的態度下,楚暮笙答應了不再去酒吧兼職。
「我這是在你家?」楚暮笙看了看這兒的裝飾,疑惑的問道,「為什么我會在這里,而不在宿舍。」
「我帶你回來的,爸媽很想念你。」楚執諾起身給楚暮笙准備了一套衣服,指了指浴室,「先去洗漱吧,一會兒下去吃飯。」
「哦。」楚暮笙聽話的走進了浴室,看著一套新的洗漱用品,暗嘆楚執諾的細心,刷牙的時候看到鏡子中自己的脖頸處有紅色的痕跡,不自覺的摸了摸,「難道酒吧有蚊子?」
等兩人都拾好,楚執諾才帶著楚暮笙下了樓,餐廳里面管家忙來忙去的准備著豐盛的飯菜,楚暮笙之前見過的一對夫婦也在幫忙。
楚暮笙看著一桌的飯菜,疑惑的看向楚執諾,這么多,他們能吃完么?
楚執諾按住椅子的靠背,「爸媽,暮笙來了。」
「先坐,馬上就有飯吃了!」楚父是一個笑容慈祥的男人,回頭看了一眼楚暮笙,眼眶微紅的說道。
楚母眼睛早就紅了,不敢回頭,就怕當場就哭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純純的暮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