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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回了宿舍。

三下五除二地把他的上衣給扒了。

除了之前看到的脖子上的傷痕,楊禹的背上、胸前全是一塊塊的青紫。

我抹上葯膏,一點點地給他上葯。他不告訴我傷是哪來的,我也不願逼他去講。

又細又長的鞭痕看在眼里,就像是抽在我心上一樣疼。眼框濕潤,淚水倔強地不往下掉。

楊禹還反過來安慰我,道:「你以前可不這么好哭的呀!」

我張著哭腔,想要辯駁。

門猛然被打開,不,是被踹開的。小全站在門口,驚呆地看著我倆。

時間在這一秒被拉長,尤其的安靜。

小全像是意識到了什么,慌亂地退了出去,還把門捎上了,帶著一串爽朗的笑:「你們繼續,我今晚就不回來了哈哈哈。」

雖然我臉上有淚痕。

雖然楊禹還裸著上身。

但,我倆明顯不是在干那檔子事啊!

這「八卦全」指不定能把這事傳成什么樣,想著就有些心累。

塗抹完傷葯,我和他躺在床上,隨意地聊著天。

宿舍的床寬很窄,兩個大男人睡著還是有些擠。

楊禹把我往他那邊摟了摟,怕我掉下去,道:「你還記得我給你過生日的那天嗎?能說說你當時許了個什么願嘛?」

我回憶了下,不禁失笑:「那個時候啊!我覺得你蠢爆了,擔心以後有小人利用你的感情,讓你受傷。我許願說,希望你能遇上一個真正能陪伴你終生的人。」

「我已經遇見你了,不需要再遇見其他人了。盡管讓父母同意我和你在一起有些困難,」楊禹笑笑,「不過我好歹還是成功了……」

我心酸地閉上眼,一個alpha要家里同意自己娶一個beta,這件事有多艱難,不用想也知道。

beta不論是從生理方面,還是家庭背景來說,都會不是alpha最合適的伴侶。

「楊禹,」我支支吾吾地問著,「你以前……的omega,有說過……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嗎?」

「問這個干嘛?」

我生活的二十年來,從來沒有期望過自己是一個omega。

而如今,我多想自己能像一個omega一樣,能夠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也能夠嗅到他特有的味道。

楊禹見我不答話,撫慰道:「你已經足夠好了……」

「可我害怕,我們之間的感情是否能抵御,處於發情期的omega所釋放出來的勾引。」我越說越激動,「不光如此,我們倆連一個終身標記都完成不了。」

楊禹聽了不太高興:「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個完全靠信息素支配的沒有自己思想的動物嗎?」

我很懊惱地低垂下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楊禹語氣也放和緩,撫摸著我的頭:「你所擔慮的,不是更能證明我對你的深情嗎?」

他這拙劣的情話,我聽多了,不光沒有疫,反而有些觸動。一個alpha不遵循本能愛上了一個beta,我還要什么答案呢?

放下一直藏於心底的疑慮,我揚頭吻向他。

楊禹一手撩開我衣服的下擺。

我按住他的手,說:「一身的膏葯味,不要碰我。」

這滿身的傷,乖乖養傷不好嗎?

楊禹掙脫開束縛,手往上游移。我被撫摸地有些心顫,嘴里卻不放松:「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