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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咖啡杯,笑的令人毛骨悚然。

蘭加爾和埃爾維斯相視苦笑,他們是在回怡興市的路上遇到這個自稱青墨的女人,見經過一番牛頭不對馬嘴的暗號,兩邊的人終於確定對方跟白雨澤關系匪淺。

青墨聽完了蘭加爾把遇見白雨澤之後的事情說了一遍後,就知道那個笨蛋的武器出了問題,先不提白雨澤為什么一定要把七羽弓放在實驗室二十年才拿回來。

光是他的行為也很奇怪。

把蘭加爾遞過來的防御飾品拿在手里翻來覆去地看,在眾人看不見的角度眼中劃過一道深思。

她了解自己教導出來的孩子,雨澤他充分的學到了自己怕麻煩的髓,如果想要一個東西,會親自去找,而不是大張旗鼓的拿武器來換。

他這么急於冰屬性的珍稀礦石,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非常需要礦石,而他又走不開,所以才會提出以物換物。

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青墨不急,既然她已經來到了這里,就一定會把人找回來,她覺得現在的首要任務是給自己受了委屈的孩子找回場子。

「你是說,實驗室拿那張弓一直在做實驗,時間還是二十年?」女人的聲音不辨喜怒,但是語氣中的風雨欲來還是被對面的兩個男人察覺到了。

埃爾維斯示意蘭加爾別插嘴,讓他來交代事情的經過:

「是的,那個紅色的石頭是探險隊在二十年前的雪原星帶回到實驗室,後來石頭消失露出里面的武器,我們才知道那是白先生的武器。」

氣場強大,眉頭一挑就能鎮住他人的女人手指在桌面上輕點,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坐在青墨旁邊的男人從到了咖啡廳便始終沉默著,見女人終於冷靜下來了,就默默地把自己的杯子遞過去。

青墨接過來看都沒看喝了一口,隨即苦著一張臉把杯子推開:「謝謝你的情報,我現在要去找他,這個送個你。」

她遞給蘭加爾和埃爾維斯一個致的葯包,憑借她的眼力,自然能看出兩人的氣色有些不太好,葯包有助於安神,也算是一點小小的心意。

蘭加爾奇怪:「您知道怎么找他?」

青墨點點頭,雨澤是她煉制出來的第一個仙器,主人和武器的契約沒有斷,所以她才能肯定青年沒有出事,也才能堅持找了他六十年。

現在好不容易兩個人的距離這么近,青墨覺得她等不及了。

等不及把那個自作主張的臭小子揍一頓!

想到這里的女人咬牙切齒,一張漂亮的面孔扭曲似鬼,背後幾乎能夠看見濃重的怒氣致使空間扭曲變形。

蘭加爾抽抽嘴角不著痕跡的往後退,椅子在木質的地板上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也吸引了對面呵呵冷笑的女人的注意力。

被兄弟的母親毫不掩飾的目光注視著,蘭加爾差點沒跳起來,他尷尬地笑笑,再小心翼翼的挪回去。

在心里淚流滿面的白毛差點痛哭出聲,尼瑪,伯母好可怕,比米葉那個女人還要可怕一千倍一萬倍嗷嗷!

總感覺要是說錯了一句話,對面的年紀輕輕就當媽媽的女人會一刀砍過來!

「咳咳,伯母,您如果要去找雨澤的話,打聽消息的時候千萬別說您是雨澤的母親,因為他......嗯,情況有些特殊。」

青墨手中漫不經心的把玩一縷滑到身前的黑色長發,黑色的雙瞳猶如地獄中危險萬分的深淵。

如果說白雨澤的黑色雙瞳是一望無際的夜空,充滿了神秘和純粹,那么青墨的雙眸就是能把人拉進地獄的深淵,滿是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