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晚上和他的狐朋狗友一起去酒吧尋開心,在那些酒肉朋友起哄『上上上』的聲音中,帶著一個姑娘離開了。
一夜未歸。
岡特.霍普喜歡玩,他一夜未歸家里人也沒有在意,直到有人通知他們,岡特.霍普的懸浮車在半空中爆炸。
畢竟是霍普家的孩子,即使那只是個分家,也能引起高度重視。
到了現場之後,調查發現,在懸浮車的殘骸中沒有找到岡特.霍普,連他帶走的那個女孩子也不見了蹤影。
屍體是在懸浮車殘骸旁邊的灌木叢發現的,衣不蔽體、神色驚恐,緊緊握住的拳頭被強行掰開,手指呈現不自然的扭曲,是被大力掰斷的,手里拿著的東西不翼而飛。
最重要的是,他的舌頭和牙齒不見了,後來送去檢查的時候,在他的胃里找到了舌頭碎肉和被敲碎的牙齒。
很明顯,凶手強行割掉了他的舌頭,逼著岡特.霍普嚼碎吃下去,然後又翹掉了他的牙齒,塞了進去,他是被活活疼死的!
至於那個女孩,則是下落不明。
白雨澤不明白蘭加爾為什么要告訴他這個消息,那個人渣死不死他一點也不關心。
「你告訴我這個干什么?」
蘭加爾揉揉眉心,顯然非常頭疼:「是這樣的,懸浮車還有一部分沒有損壞,里面還殘留一些音頻,是只有懸浮車主人才能打開錄下的緊急情況,里面提到了你。」
他通過埃爾維斯把音頻復制了一份過來,里面提到了白雨澤,讓蘭加爾很警覺,懷疑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你聽聽這份錄音,由於懸浮車爆炸,錄音聽起來的是斷斷續續的,想要恢復很難。」
蘭加爾把他復制的那一份傳到白雨澤的腕表上。
「岡特.霍普獨生子,家里有一個溺愛他的母親,如今那個女人瘋了一樣,見人就咬,你要小心,有事我會再聯系你。」
白雨澤掛斷通訊,打開蘭加爾傳過來的音頻,里面傳出岡特.霍普明顯喝醉的聲音。
「偏遠星球......呲呲......病秧子......給臉不要臉...呲...武器......奪走呲呲......浪......蘭加爾和埃爾維斯......呲呲和他們不清不楚......」
嘭----
桌子上的茶杯猛地炸開,碎片帶著強大的沖擊力釘在牆上,入牆三分。茶水順著桌面流到地上,冰寒刺骨的殺氣順著空氣緩緩爬到脊背,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瞳和綠蘿眼觀鼻鼻觀心,低頭不語。
古斯特輕笑一聲:「岡特.霍普的舌頭被人拔下來了?牙齒也敲碎了?做得好,可惜沒有碎屍萬段。」
白雨澤倒是不怎么生氣,岡特.霍普他總共只見過兩次,一次是在東部區域,一次是在懶人小店。
每一次見面,他都擺著架子,恨不得昭告天下他是誰,一有不順心就抬出姓氏。
這種人活的失敗,除了吃喝玩樂仗勢欺人什么也不會,他也只能在背地里口頭上罵罵,真的見到了白雨澤,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見古斯特神色陰冷,殺氣彌漫,白雨澤轉移話題:「你說,那個失蹤的姑娘去哪了?」
古斯特嗤笑:「不管她去哪了,都不關我們的事情,蘭加爾只是想讓你提防岡特.霍普那個亂咬人的母親而已,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洛寧說的小女孩。」
他只關心青年的事情,那個該死的東西是怎么死的,凶手是誰,不值得他去心。
「綠蘿,繼續去查那個小女孩的事情,瞳也是。」
原本打算離開卻被蘭加爾打斷的兩個人點點頭,消失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