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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大名的公主,但是在這個年代里,一位女子未婚先孕,這本來就已經是一件會被人戳著脊梁骨罵的事情,無論她的身份是多么的尊貴。

更別提,十六夜懷上的還不是哪一個野男人的血脈,而是為妖怪孕育的後代。

那可是妖怪啊。

人們這樣相互的討論著,往昔里的溫柔善良、貌美端庄的公主的形象在這一刻都似乎淡去了,唯一留下的,就只有,「為妖怪孕育了子嗣的女人」的,這樣的標簽。

大名能夠看在往日里的父女情分上,不但沒有把十六夜殺死又或者是趕出去,反而是默許了她和年幼的犬夜叉的存在,或許已經是他最後的仁慈了。

但也僅僅止步於這里而已。

從小到大,犬夜叉不知道多少次被人罵作是「雜種」。有的是人類,有的是妖怪。似乎只是因為他們身上流淌的只有一種血脈,所以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將惡意宣泄在他人的身上,而不必為此背負任何的負罪感又或者是別的什么。

作為半妖的犬夜叉站在人類與妖怪的岔路口,無論與哪一邊都是格格不入。他不是人類,也不是妖怪,游離於二者之間,自母親亡故之後就永遠的迷失了歸途。

何其的可憐又何其的可悲。

大概就是因為那些幼年時期的經歷的影響,犬夜叉最聽不得的,就是

有人就他的血脈而出言不遜。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呢,畢竟吉爾伽美什他就是這么個死樣子啊。張口「雜種」閉口「雜修」,天上地下都獨一無二的王者幾乎是將此作為了口頭禪。

他畢竟是有著那樣高貴的出身,讓他生來就得以高高在上的俯瞰這世間的芸芸眾生。盡管都是混雜著的不純的血脈,可一方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之子,另一方卻是被人類所恐懼著的妖物的血脈。無論是從受到的待遇還是從其他的任何方面來講,他們之間都有著雲泥之別。

吉爾伽美什就像是那天空中最耀眼的日輪,幾乎是要把犬夜叉比到了塵埃里。

「居然敢這樣說本大爺……」

犬夜叉整個人身上的怒氣都幾乎要實質化。鐵碎牙在他的意念加持下開始蠢蠢欲動的嗡鳴著,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吞食敵人的鮮血。

「哈!」

犬夜叉雙手握住巨大的刀,赤腳在地面上一蹬,就朝著吉爾伽美什這邊飛撲過來。

「你不去幫忙嗎?」

奴良滑瓢和亞瑟兩人站在一邊,手里拿著之前被擱置在地面上的酒杯,相互舉杯對飲。奴良滑瓢金色的眼睛好笑的看了一眼那邊像是一頭小狼崽一樣或者說像是一只小狗崽要更加恰當一些撲向了吉爾伽美什的銀發半妖,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液,眼角含笑。

「沒關系的,吉爾應付的來。」

亞瑟絲毫不在意,甚至還有閑心舉起酒杯細細的品嘗。

「嗯?你不擔心嗎?」

奴良滑瓢笑著問,但是並沒有為此而做出過多的擔憂。

他也就是好奇那么一下下,畢竟吉爾伽美什一直以來所表現出來的都像是一個遠程的樣子,他有些疑惑眼下這種近距離的對戰又是否會於其不利。

但要是說擔心的話那真還沒有,再怎么說也是與他奴良滑瓢比肩又或者,是比他還要強大的存在。即便真的苦手於近戰,也不會就這么束手無策的。

不過……吉爾伽美什會苦手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