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亞瑟就看見茨木童子有一種十分難以言語的眼神看著他。
「怎么,你們還不走嗎?明明都已經知道消息了。」
這卻是明明白白的開始下逐客令了。
亞瑟上還有些懵逼,然而早已看透一切的吉爾伽美什卻是一把拉住了亞瑟的手腕。
「哼,行吧,那本王和這家伙就走了。」
他這樣一邊說著,一邊不由分說的拽著亞瑟要離開。
「哎哎哎?」
奴良滑瓢十分察言觀色的左右看了看,然後快快的、快快的跟著亞瑟和吉爾伽美什走了。
「您看起來似乎還有事的樣子呢?那么,我們這便離去了。」
奴良滑瓢想了想,回過頭來笑了一下。
「如果有下次,再一起喝酒吧。」
眼角最後的余光瞟見的,貌似是酒吞童子將茨木童子壓倒在了酒桌上的畫面,滿桌的杯碗盞碟凌亂的散了一地卻沒有人注意,隱隱的還有聲音傳了過來,卻是無暇再去理會了。
然後奴良滑瓢發現了一個悲傷的事實:
自己似乎是被那兩個人拋下了呢:)
「啊啊啊,這些家伙真是的!」
這幾日都飽食狗糧的大妖怪徹底的憤怒了。
他掏出折扇來,「啪」的一下打開遮在面前,說不清道不盡的風流倜儻,像是最尊貴的貴公子在游歷人間。
只不過嘴角那一抹堪稱邪魅的笑意把他出賣了。
「不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嗎!」
「你們這些家伙給我等著!」
那么現在,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那邊活色生香的場面暫且不提,拋下了奴良滑瓢的亞瑟和吉爾伽美什又在干什么呢?
面對著迦勒底以他們手中的四魂之玉作為定位對象而確定的靈子轉移的最終目的地,看著那和風的建築、紙質的房屋,還有不知何處飄來的櫻花,亞瑟表示他有點懵逼。
「我們這是跑到哪里來了?」
無獨有偶,吉爾伽美什也正好在一旁皺著眉,表達了自己對於迦勒底的不靠譜的強烈的不滿。
「那個家伙……這次回去一定要他好看……」
他口中不清不楚的嘟囔著什么。
「吉爾你有說什么嗎?」
他的聲音太小,以至於就站在一旁的亞瑟都沒太能夠聽清。
「沒什么。」
吉爾伽美什說話的語氣那叫一個雲淡風輕。
而遠在迦勒底的羅曼醫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
「醫生,你還好嗎?」
坐在他對面的藤丸立香有些擔憂的看了他一眼。
「我去取葯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就要起身,卻被羅曼醫生按下了。
「沒事沒事。」
傻白甜的醫生笑的爽朗。
「一個噴嚏而已,沒必要這么上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