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人我不知道,但我看那個女生不簡單。」
這話說得季年年啞口無言。
不知道是不是女生的直覺,她一直都對這個陳小奕喜歡不起來,ur看起來和她也不熟,她雖然經常來基地玩,但是一般都只躲在肥7的房間里,偶爾大家一起玩的時候,她也幾乎都是跟男生說話。
「其實劉盲以前和我說過……」季年年猶豫著說,「他說陳小奕撩過他,我那時候沒當一回事,還說他自戀來著。」
陶寧不置可否,他站在她面前,忽然伸手碰了碰她的下巴,「這里,是剛剛被打到的?」
「啊?」季年年後知後覺地拿手去摸了一下,「沒有吧?」
陶寧露出一點無奈的表情,然後再次伸手,重重地按了一下,季年年倒抽一口氣,疼得縮了縮脖子,「疼疼疼……」
「應該會紫一塊了。」
季年年愁眉苦臉的,「沒法直播了。」
「沒人告訴過你,男生打架女生要躲遠點嗎?」
「還真沒有。」她笑了一下,「現在知道了。」
過了一會兒護士來叫他們,「縫好針了,還要去拍個片看看。」
「傷勢怎么樣?」陶寧問。
「傷口都處理了,沒有什么大礙,但是傷口都在臉上,不排除有腦震盪的可能。」
兩人進病房的時候rabbit睜著眼睛,已經醒了,看到他們兩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和陳小奕什么都沒有。」
他想解釋,又不知從何說起,最後只落下一聲嘆息,「寧爺,你相信我。」
陶寧嗯了一聲,「你好好休息,程遇會處理的。」
他們又坐了一會,等到rabbit的朋友過來之後才走。
天已經黑了,醫院門口有患者家屬醫鬧,人很多,場面有些混亂,陶寧走在外側,經過人流的時候,下意識地伸手護了一下季年年的腰,雖然並沒有碰到她,但是她還是過電一樣的感覺到了。
回到車里之後程遇的電話打過來了,讓他們先別回基地。
「媽蛋陳小奕那個傻逼女人報警了,肥7被帶走了,我頭都要爆炸了。」
「找人了嗎?」陶寧問。
「我剛剛打完電話,應該沒什么事,但是真的糟心,兔子怎么樣啊?」
「沒什么大問題。」陶寧說,「他朋友過來了照顧他了。」
「恩,一會我跟他們也過去看看,對了,老屈那邊打電話來催幾次了,你先過去吧,我恐怕是要鴿子他了。」
「好,等會就過去。」
聽出他還有事,掛掉電話之後季年年很懂事地說:「我自己打車回去吧?這邊也不遠。」
陶寧有點奇怪,「你趕時間?」
「沒有,我是怕耽誤你的正事。」
「沒有什么正事。」陶寧笑了,「一個朋友今天開店,讓我們過去試吃送紅包。現在也不早了,我先帶你去吃飯,然後再送你回去,行嗎?」
「好哇。」她當然願意。
陶寧朋友的店就開在臨江的地方,不算遠,就是這個點有點堵車,走了好一會兒才到。
老屈親自下樓來接他們,看到季年年的時候,立刻對著陶寧露出了老母親一般的微笑,「這是,弟妹嗎?」
陶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