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明說:「關於你那個醫生的。」
「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知道多少,但是我查到的,很明顯的,那個醫生和一四七二有很大干系,甚至,他本來就是一四七二的人。」
他該說什么。秦悠望天。難道說,哥,這個調查查得很准,哪個組織做的,以後和他們保持長期合作?
他頓了頓,說:「我知道。」
秦明一愣:「你知道?!你知道你還和他在一塊兒?你知道一四七二是什么地方嗎?你知道爹有一次差點被那里的人殺了嗎?」
秦悠剛想說「我知道」,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愣住了:「什么?」
秦明揮揮手:「等會兒和你說,你老實交待……」
說到這里他又有些猶豫,表情變得有些小心翼翼:「老三,你是不是想起來了,想起來多少?」
「是。」秦悠無奈地應了一聲,「沒想起來多少,只想起來某個屬於好像十惡不赦的跟咱們家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一四七二的人是我最重要的人。」
秦明被他繞得有些暈,道:「你試著去掉定語保留主謂賓再說一次?」
秦悠斂了不正經,認真道:「夏沉是我最重要的人。」
秦明沒說話。
秦悠卻忍不住問道:「你剛才說……爹差點被殺了……到底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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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揮了揮手:「算了,這個等著讓爸自己跟你說吧。」
「就因為那次事秦家才能比別人了解一四七二是怎樣一個恐怖強大的存在,也是因為這個……當年爸無論如何不允許我們破壞一四七二的規矩去救你。老三,既然想起來了,你怨不怨我們?」
秦悠扯了扯嘴角:「怨。」
秦明單手捂住臉,向後靠去,悶悶道:「怨也是應該的。是哥哥無能。」
秦悠笑了:「哥,也說不上怨。拼個魚死網破有什么意義,何況平心而論,當年便是拼,魚死了,網也未必能破。你們沒管我,我遇上了他,我覺得挺好的。」
秦明又嘆了一口氣。他知道,話說到這份上,這兩個人,他們是再沒有立場把他們拆開了。
晚上七點,飯菜已經擺上桌。秦月四人已經把牌桌撤了,各自坐到沙發上聊天看電視。見秦明兄弟倆下來,秦月揮揮手把女兒招過來:「靜靜,去請你姥爺下來。」
靜靜答應了一聲就歡脫地跑上樓去。
秦明坐到了方容身邊,秦悠一個人占了一張沙發,坐了一會兒又忍不住站起來,向門口走去。有意無意地透過窗子向外看了兩眼,又晃悠兩圈坐了回來。沒過五分鍾,又站起在大門處轉悠。
秦月橫他一眼:「毛毛躁躁的,什么樣子,回來坐下。」
秦悠撇撇嘴回來坐下了,有一搭沒一搭地和秦月說話,眼睛不時地瞟著大門,明顯的心不在焉。
秦月嘆了口氣,也管不了他。心中不由得想起那個醫生的樣子,表面看上去溫溫和和的,不知道怎么的就給她一種不似人似的冷意和疏離,可能是先入為主的偏見吧。好看是好看,但秦悠見過的美人也不少,氣質家世性格都好的也不在少數。就是不知道這個人當初是怎么把自家小弟的魂兒勾走的。
這時「嗒嗒嗒」的富有節奏感的拐杖聲和極輕的腳步聲傳來,許靜靜正扶著老爺子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