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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少些旖旎情呃事的,兼之他觀察力極敏銳,耳聰目明之下早已看清幾人如何動作。便不待苗月翩出言指點,俯下身去,將葯真放平,掰開他的雙腿。愛不釋手的握抓揉捏著早已渴望許久的蔥白腳尖,感受著那兒細致的肌膚在自己指尖揉動的滑膩。

慢慢將雙腳擱在自己厚實肩頭,整個人跪立起身子,拉扶起葯真平滑的腰身,一把抓緊了肥白的雙丘,挺腰將已經硬了許久的淺色那物什慢慢戳進去一個頭。那兒和周圍的軟肉被之前的抽查已經弄的一片泥濘,輕易的將腫脹的圓頭吞了進去箍住。

葯真睜開眼的時候就直覺不太對,苗月翩不是那種做一半就抽身的人。果然他看到了越臨昔,而且是在慢條斯理脫衣的越臨昔。葯真一陣訝異,眼睛睜的大大的,被越臨昔挺入了半個圓頭進來後,他才意識到自己的第六個命定伴侶要和自己發生關系了。

這種感覺……越臨昔微微眯起細長的鳳眼,眼眸幽深,腰腹大力綳緊,猛的向前查入,雙手撐在葯真大張的白腿兩側,直將葯真腿壓到他圓潤的肩頭。葯真抖著唇,唇肉鮮潤銀迷,碧眼因為驚訝大睜著,粉面上還布滿薄薄香汗。

在越臨昔看來,竟是十分的清純而誘惑。忍不住順著直覺吻了一下碧意盈盈的大眼,又向下吮吻著瓊鼻上細膩的汗珠,不時舔呃舐一番,最後終於含住兩片微微嘟著的唇瓣,滿足的嘆息一聲,那物什在那兒中輕輕抽查,越臨昔將力全部放在這個吻里。

這種心滿意足的感覺是怎么回事?這種渴望已久的夙願得償的感覺是怎么回事?這種心有所依的感覺是怎么回事?所有一切情緒,越臨昔都再無法顧及,他只是憑著沖動越吻越深,越吻越激烈。

當葯真也被他吻的七葷八素不自覺的伸出小舌舔呃舐越臨昔牙關的時候,越臨昔被刺激的渾身發顫。舌頭像是開竅一般尋到香津豐盈的檀口中,各處掃盪舔呃舐。葯真被他毫無章法的動作弄的意亂情迷,只好盡量張開嘴讓他放肆侵入。

苗月翩坐在大床一側撫弄自己的那物什,看床上兩人戰況激烈,便有些調笑的跟墨劍臣和衛塵傷說:「嘿,瞧瞧,無師自通吶。」衛塵傷和墨劍臣也是各自坐在一旁看著倆人抽查,正在用同樣動作搓弄自己,聞言兩人皆笑。

衛塵傷見墨劍臣笑的極歡脫,便不禁嘴角促狹般的彎起,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苗月翩:「是啊,同樣是個稚,墨劍臣可就慫多了,得要人教才行。」

墨劍臣大急,手上撫弄的動作不禁手抖一緊,掐的自己頗疼,嘶的一聲,煩躁的罵道:「格老子的,就知道你他娘的得拿老子開涮!草!」衛塵傷和苗月翩邊搓弄自家家伙邊笑,滾的東倒西歪。

越臨昔和葯真卻是充耳不聞其余人在打趣些甚么東西。倆人都情緒特別激動,第一次這么親密的貼身廝磨,弄得倆人皆是春情勃發。越臨昔已經放開葯真嘴唇,耳中聽得他勾人的叫聲,不住吮吸著葯真那對腫大的茱萸尖,口感綿軟甘甜。

葯真是雌樹,能產後代的,不知道他能不能產乳?越臨昔腦子里突然出現這么一個念頭,更賣力的吸起來。葯真被他吸的又痛又癢,那兒酸麻至極,不禁抱著越臨昔脖子,一疊聲的蒗叫:「你別吸了,別吸了,別……啊!會出來的!」

起先周圍聽得葯真尖叫的幾個男人並未當真,以為是葯真普通的叫個床罷了。可越臨昔第一次同別人交呃歡便在兄弟眾人面前,刺激本來就不小,加之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對於葯真那種迷戀和眷戀感覺,一味的狠狠吮吸葯真飽滿茱萸頭不放。吸了又吸之下,葯真終於耐不住刺激,胸前噴出了兩股帶著濃烈冷香的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