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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昔看著僧非相那兒情況,便先抬腳走過去看了。

謝吟蒼又抬手跟苗月翩也打了個招呼,墨劍臣他也熟悉,便看向唯一有些陌生的衛塵傷。

苗月翩會意,開口解釋:「小真夫君之一,原是二公子的影衛。」

二公子的人?面帶猶疑,謝吟蒼還是很快帶上了笑容,伸出手去示意要握。衛塵傷不明所以,看了一眼苗月翩。

苗月翩笑道:「吟蒼他們那兒的風俗,他那是跟你打招呼,你握掌便是了。」

衛塵傷恍然,早就聽聞這人的奇怪性情,便也沒再多問。倆人觸碰了下掌心,算是相識。

四人便聊起最近發生的動盪,並跟謝吟蒼講了冷桃葯陣的細節。

那邊越臨昔卻是神色冰寒,看著那個狼狽躺在地上,被封上穴道的人。

僧非相依舊一身灰色麻衣,負手而立,聲音平靜道:「大公子,這人鬼祟,吟蒼疑他,便順勢捉了來。」

越臨昔點頭:「此人並非今日當值守門宮衛,甚至也不是個宮衛。看來我低估那女人在宮中的勢力了。」

僧非相聰慧,觀他神色,略微一想便明白他話中所指,言簡意賅的回一句:「雄獅搏兔,亦用全力。」

越臨昔聞言動容,點頭道:「不錯,確是臨昔大意了。」說完便招來映日宮前殿的宮衛長,「把這個人帶入密牢,仔細審問。吩咐下去,抽調整個越王宮三成宮衛護防映日宮前殿區域。嗯……拿本殿公子詔去,將甄晚松提出天牢,隨時候審。」那人沉聲應是,自去了。

越臨昔眯了眼,看了看這個宮衛長的背影。他早吩咐苗月翩將人帶去書房,見幾人已經先行過去,便和僧非相一起,一邊說著近日來的諸事和冷桃葯陣的事,一邊腳下不停去了碧日宮前殿書房。

後君中殿。甄晚竹正在細致的撫摸一支看起來有些年頭,被磨的發亮的朱釵出神,面色神色極為溫柔,看不出任何平時的狠厲來。

這朱釵是當年晚松哥哥送給她的定情信物。多年來她一有心事便會下意識的摩挲它,摩挲釵上刻著的八個字【夕照晚竹,婉柔輕語】。那字俊秀雋永,端的是能從那一筆一劃中窺得那刻字之人的意氣飛揚來。

當年她聲色婉轉,生來便帶著些柔意在里頭。晚松哥哥極愛她聲音,為她親手制作了這只朱釵,並且花了很大功夫刻了字在上頭。拿到這釵子第一眼她便喜歡上了,舍不得插在頭上,整日帶在身上,愛不釋手的把玩。

正因她聲音日次,所以晚松哥哥他每次在床笫之間都會變著花樣折騰她,迫著她叫出各種聲音來。開始的時候,她很是不習慣,總是羞的滿面通紅。但後來慢慢適應了,倆人每次交歡的時候都會激動不已,動靜頗大,就是這樣……才沒有聽到爹娘進來的腳步聲。

就因為倫理之忌就要分開她和深愛的大哥?她有時候甚至都會極恨自己的爹娘,時光已久,二老早已過世多年。她卻總邁不過自己心里這道坎,日積月累,她慢慢地開始憎恨仇視除了甄晚松和愛子越臨朝之外的所有人,尤其是越君!

這個人害的她當年錯失了離宮和晚松哥哥遠走高飛的機會,害的晚松哥哥從那時候起意志消沉,整日頹唐酗酒;將她囚禁在這一方狹窄又灰暗的後宮鴿籠,甚至還狠毒的讓大哥斷子絕孫,備受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