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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闊早知葯真性子,也不覺十分訝異,便點點頭,「若非族中重任在肩,我亦不會罷手。如今已與你締契,我便不會再動先手,當他們不存在便是。」言下之意,若是他們來挑釁也不會手下留情。

葯真也明白他話中未竟之意,忍不住翻了翻眼睛。

素手憑空一握,喚那頭六人過來,准備強行再次使用族中秘術。葯真正待調出靈力,卻被楚天闊憤而握住手腕,怒聲道:「你這是做什么!?即使你能化為氣,如此肆無忌憚亦是有損靈性根基!你我本就萬載封印,壽元困減,不要命了!?」

葯真靈力被遏止,不再聽從調遣,復又散入周身靈脈中去。甩開楚天闊的鉗制,葯真面色平靜道:「我自有分寸,要你多管閑事!」

楚天闊聞言,恨恨回嘴:「既然你我剛結了婚契,我便是你夫君,怎的算管閑事,你打小便膽大包天又肆意妄為,有個屁的分寸!」

葯真被楚天闊說的面上發,碧色大眼憤怒的盯著他,有些諷刺的道:「我原是不肯做個薄情的,將自己六位夫君撂在這雪峰上凍殺的。縱是我執意要這么做,憑你如今修為,也是個攔我不住!爪子拿開!」(天音不厚道的笑了腫么破)

那邊的幾人聽到葯真和楚天闊剛接完婚契就一副烏眼雞的樣子,眼見又要掐起來,都有些無奈。越臨昔卻是復雜的看著兩人,這兩人感情明明十分深厚,卻是一副王不見王的別扭性子。僧非相看越臨昔若有所思的表情,便開口道:「世間百態,人情萬種,莫衷一是。」

除了墨劍臣還在一味瞪著楚天闊看之外,謝吟蒼,苗月翩,衛塵傷,包括越臨昔聽著這句話均有些心有所感。那斗雞似的倆人,一提到靈力和法術,便都不自覺的用上古之族的通用語在吵,幾人只能從情態上判斷那兩人的情緒,也不知他們在爭些什么。

楚天闊聽得這話面色有些蒼白,知道葯真指的是他萬年之前殺了狐族那個女人的事,自己修為大降,又被葯真一頓搶白,心下悔的捶胸頓足,無奈只好訕訕道,語氣頗為酸溜溜的:「我是修為沒剩下多少,的確攔不住你的。」

但他手還是沒放開葯真皓腕,只是力道便的輕柔而討好的一下下不住摩挲,感覺那處肌膚細致綿軟,本來有些討好的意思突然變得有些心盪神搖起來。葯真聞到楚天闊身上極為細微的發情味道,突然面上一紅,掙開他手,啐了一口:「滾,少來碰我,淫龍!」

楚天闊空著手有些悵然若失,忍著心底的憋悶感,把帳全都恨恨的記在了那六人頭上,一咬牙,訥訥的低聲說:「小真,行了你別用秘術,我化龍,行嗎!?」那聲音低低的完全不似楚天闊平日里拽的要命的調子,委屈的一比。

葯真斜睨他一眼,哼了一聲:「你化龍有什么不行的,隨你,想化就化,愛化不化。」楚天闊腦袋耷拉下來,有些虛弱的哼哼唧唧沖葯真道:「你看我之前療傷靈氣走岔了,那六個真跟……(小聲:豬。你閉嘴)一樣重,都背著肯定很累的。小真,你怎么一點都不心疼我啊。」

葯真聽到這話簡直想揪著自己頭發大吼,楚天闊你個死不要臉的,冷桃這會兒早將你體內的傷勢治愈的差不多了好嗎!你化作龍身長逾百丈,背幾個人類就會很!累!還有你一個大男人,就不管你尋死覓活了,可你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