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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為開心,一張冷峻的面容卻是盈滿喜樂,不禁被他感染,一時沒綳住,也笑了。

這讓他想起萬年之前他真的還是一個少年的時候,他們倆人有次偷偷溜去神農族的靈果園里揪果子吃,被神農族的護園神獸追到一個懸崖邊。楚天闊抱著他從崖上跳下去,化龍銜著他扔到背上疾飛而去。

直到倆人擺脫了神獸追趕,楚天闊才慢下來,倆人快落地的時候猛然化作人形,如今天一般將他抱在懷中滾了好久,撞到崖壁上才停下來,倆人相視哈哈大笑。

時光荏苒,轉眼隔了數萬年的歲月。葯真和楚天闊相視,笑著笑著,均是有些黯然。上古諸族已滅,唯余他二人存活至今,天地之間早已換了個模樣。往事不可追,昔日談笑顏。

楚天闊見葯真面上露出傷情,將他一把抱緊,撫著葯真背喃喃道:「起碼我們還活著,彼此還能夠證明,那萬年種種,也不是你我山中一夢。」葯真點點頭,有些安心的窩在他懷中。本就是習慣了玩伴,如今兩人早已不是少你,做來這個動作竟也是看上去十分靜好。

雖然楚天闊沒有刻意作弄他們,但是顧著和葯真追憶往昔的結果就是,無意和刻意也沒有太大差別罷了。六人在腳下一空的那一刻便使出輕功各自飛掠,從半空翩翩而下。

腳踏在地上才看到楚天闊抱著葯真笑的極為囂張的樣子。六人對視一眼,均是心底一嘆。縱是萬般掙扎抗拒,命也終究是命吶。諸事既解,葯真的七位夫君終是在萬年之後盡數尋得,八人遂在越王宮安定下來。

越臨昔苗月翩如今已經二十九歲年紀,墨劍臣衛塵傷也已經二十八歲,謝吟蒼二十七,僧非相最小二十六歲,楚天闊別提了,年紀定是最大的,因為封印的關系所以還是一副青年模樣。

畢竟這是一方曾經被靈力浸潤的土地,這片土地上生活的諸多人族與謝吟蒼前世的世界迥異,他們壽元普遍在兩百左右,活的久的人堪堪能到三百余歲。是故大越風俗,三十歲可得子焉。

一般來講,新登位的越君大婚均是在三十歲這一年,代代相傳,算做祖制了。所以近些天越臨昔回朝之後,被朝臣在朝堂上各種催婚做媒,弄的他不勝其煩,每次下朝都暴躁無比。

吳國的極北之地遍布積雪堅冰,但越都卻是堪堪剛入盛夏。楚天闊生性喜水,被炎熱折磨的無處可躲,整日在映荷池中泡著,上身是人形,下身卻是龍尾,不停在池中搖動,池中弄得魚兒四散奔逃。

葯真自從那日被楚天闊抱著,倆人一起笑過之後,卻是翻臉不認人,數次拒絕楚天闊的求歡。理由是,雖然你的解釋很動人,但是前科累累,先禁欲一年再說吧。當時楚天闊就聽的十分崩潰,那表情就跟被劫雷劈了一般,焦黑焦黑的,覺得十分委屈。

自此,楚天闊每日只得聽著葯真和其余男人春歌笙笙,纏綿悱惻的,而他自己卻是待在窗外的映荷池里頭,對著一輪孤月,一邊泡冷水一邊分辨葯真的媚叫一邊和自己左右手相親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