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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闊頭上冷汗狂冒,小真這是怎么了突然火氣這么大,難道生了兒子性情大變么。只好一個勁兒的哄,「怎么會,活著這么好,有你有兒子。」

突然又長嘆一聲,楚天闊摸了摸下巴,正色道:「以前我總是想不通,我覺得吧,這估計也是命。現在你看看,你七個伴侶都找到了,我也想通了。還有時候會覺得一起這么過,也挺有意思的。你也知道,我自小沒啥兄弟發小兒,族中同輩兒要么嫉妒我嫉妒的眼睛都紅,要么就老早敬而遠之。這幾個人,是些個人物。人爽利,也不矯情,心底又挺好,覺得還真挺有兄弟味兒的。就是覺得日子真是這么有滋有味的,除了那年遇到你,多少年都跟白活了似的。」

葯真支棱著耳朵聽楚天闊這一番話,莫名覺得眼眶有點熱。慢慢轉過頭去,捧著小龍,把頭深深埋在楚天闊寬闊的懷中,悶悶的道:「現在好好活,也不晚。楚哥,以後我們再多要些孩子吧,大家都好好活著,比啥都重要。」

楚天闊憐惜的吻吻葯真發頂,將自己最重要的三個人攬在懷中,拍拍葯真的細背:「好,好好活著。你折騰半天也累了,睡會兒吧。」說著慢慢吟唱起來一首很古老的龍族古老戰謠來,醇厚的男音,帶著低低的龍吟之聲。

遙山雨,霧深深,龍翻海。噫吁,天地間,逍遙去,駕雲頭。

樂相知,苦相離,長相思。噫吁,予我酒,壯我行,莫須悲。

葯真聽著意味悠長低沉的古謠,慢慢閉上眼睡去。兩只小龍竟然也安分下來,被楚天闊輕輕的挪到葯真腰側的軟墊上頭,各自打了一個小哈欠,蹭蹭墊子也慢慢闔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睡了過去,蛋殼可笑的被枕在頭下面,翹起來。

楚天闊一笑,也沒有伸手去拉,只是一遍又一遍極為耐心的吟唱,哄著自己心愛的人和兒子們入睡。

葯樹族的自愈能力十分強橫,在上古時期就聞名於古族。葯真沒兩三天就活蹦亂跳的頂著兒子到處溜達了,兩只小龍也因為在胎體中靈氣供應充足,也十分神。

關於孩子的名字,幾個男人爭論半天都拿不定主意,最後還是葯真拍了板:老大叫楚天烈,脾氣暴躁和他父親像的很,小名叫小烈;老二是個淚包,總是捧著一個蛋殼哭的淚眼汪汪,起名叫楚天淚,小名叫小殼。小殼總喜歡抱著蛋殼嚶嚶嚶的,相比起來身體較弱些。老是淚水漣漣的,惹得幾個男人都老愛逗著他玩兒。

越地已是將近春末的時候,夏日的雷雨已經落了幾茬,蟬鳴聲漸起了。越臨昔被那群老臣煩進煩出,追問的頭發都要豎起來,終於有一日忍不住爆發了,在朝堂是摔了奏本拂袖而去。

葯真知道後,終於猛的醒過神兒來。趁著兩只爬在僧非相的光頭上蹭蹭的時候,十分不好意思的從自己兩個可愛的兒子那兒抽出身,詢問苗月翩那個葯樹族的古老孕術方子來。

「月翩……」葯真臉上帶著些歉意看著苗月翩。這是他的第一個有著親密關系的伴侶,陪伴了他很長時間,而這次他卻最先懷上楚哥哥的子嗣。

這也倒罷了,可他還因為玩兒子們玩的太快活,沒有注意到其余伴侶的情緒。雖然他們也同樣十分寵愛兩只小龍,可是畢竟還是渴望有自己的後嗣的。

苗月翩看著葯真一臉歉意的看著他,知道他在擔心些什么,卻是心下有些好笑,「沒事的,你才剛誕下兩只小龍,身體養好了,再孕育我們子嗣不遲的。臨昔只是沖那些老臣發脾氣,算是對他們倚老賣老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