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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何是好?」。

太子殿下一笑而過,不曾搭話,手中卻動筆了。近些日子來,他越發覺著自己撿了個寶,這寶貝與別個還不同,含在口里,捧在手里皆不可,只因這寶貝偏愛咬人。一旦咬住了,便不松口,對著你嘻嘻笑,要吸你血。

最難過的,莫過於,他亦甘之如飴。

此番不就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埃么?

「太子……如何是好啊?」江夜又再喚,今日又不願出宮回府了,生爹娘又要訓誡,只得一聲聲喚太子,似喚觀音菩薩般,快發發慈悲,來救苦救難罷。

「好了。」太子放下筆,轉首喚江夜,笑道:「過來罷,孤寫好了。」

江夜醒了神,連忙奔將過來,雙眼閃亮如電,口中卻疑道:「這般迅速?」太子莫不是又在戲弄他。

走近一看,果不是么,那宣紙上只四個龍飛鳳舞大字,「大興律法」。

「太子!你」江夜氣悶不已,竟又是作弄於他。氣咻咻地,便又要卧床去睡。

太子哈哈一笑,起身從背後將他環住,倆個一同倒在床上,在他耳畔得意笑道:「沒有孤,你可怎生過活耶!」

江夜本就未曾真怒,此番被太子這般抱著,心中好生喜歡,口中卻哼道:「端茶倒水,抄書謄卷的丫鬟小廝,可不止你一人。」

太子並不惱怒,只悶笑一聲,口舌含住江夜耳垂,引得他身子不由地顫,喑啞聲氣呵嘆道:「有一事,卻只有孤能做……江夜自幼聰穎,想來不必孤再說罷?」話未盡,手已不知去向,江夜臉耳暈紅,知而不言。

「江夜律法可抄完了?」太子除下兩人衣飾,棄置於地,環著江夜的手又自發游走起來。

「未、未曾……」江夜羞澀難言,身體某處被太子戲弄,禁不住雙腿無力,只得伸手環住他脖頸,口中吶吶道。

「那……江夜記得兩句話,便可以之說與汝父聽,言此乃太子所言,便是大興律法之要,勝卻那一卷卷繁文復章。」太子覆在江夜身上,低頭吻過他羞澀雙眸,晏晏欣笑。

「我怎不知,只兩句便可?如何的?」江夜悄悄抬手環住太子裸/背,與他緊緊相纏,蚋聲疑道。

太子輕笑道:「便是,君為臣綱,夫為妻綱。」

「胡說。」江夜睜眼嗔道,那眼眸濕潤如雨潤澤,清澈微紅卻如鹿如兔,清純自勾人。

「不信?那便試試罷……」

清水本不動,桃花弄水色,波盪從來不止搖春光……

作者有話要說:已修改:)

☆、第十九章尚未離去,卻已憂思

環佩聲急促,越發近了,江夜迷蒙蒙睜眼,瞧向窗外,映入眼簾的,卻是那一枝枝凜然迎雪綻放的傲梅。

心下一忖,忽覺歲月當真不饒人,踏春出行,七夕賞月,尚在心頭。不知覺,卻已換了冬夏。

元來,有情人兒在一處,覺得每日天是亮得更快些,每歲日子也過得更快些。

閉了眼又眠,忽而幽香侵襲,鼻翼微癢,江夜搖搖頭避開。睜眼一看,太子已下了早朝回來,正含笑舉著一枝嫩黃臘梅,來回逗弄他。

江夜嗔他一眼,便伸手要去抓那枝花。太子殿下卻不允,將花舉高了,晏晏笑開,點了點絳唇。

太子殿下年近弱冠,如何偏作這稚子戲?江夜沒奈何,便起身欺近,雙手捧著太子殿下臉龐,慢慢蹭過去,用嘴唇輕輕吻,淺淺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