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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太子殿下悠悠然躺於毯上,閉目塞聽,似超然物外一般。江夜忿忿,卻依他所言,躬身為之寬衣。

瘦上身已無一物,是以褻褲之上,某處之字,便異常刺眼。哪處只歪斜兩字,江夜。恰此刻壯物膨大,似蟄伏欲破之獸,竟堪堪刺於其上。

其間意味,不言自明。

江夜羞煞臉,抬手便伸向哪處,使力握住。太子殿下不許他驚叫,自個兒卻是忍不住驚喚一聲,立即起身,目光如怨如慕嗔他,盡是縱容與欲/望。

此情此景,未及憂心明朝離別,江夜心頭一亮,卻憶起太子說與他的羞人姿勢,不禁欲以之一試。便娓娓棄衣,胯於太子腰間,使手往後。

倆個正是青春年茂,欲/望/燔/灼,目中交/色便能焚身,何況此親膚之切?

屋內漸起□□喟嘆之聲,熱氣翻騰。皇帝移步別去。

史書有雲,寰帝二十年十二月初七,江府一族,府中盡藏貪墨黑帳,參與江南貪墨案。寰帝大怒,親自帶兵捉拿亂黨歸案。按下不提。

翌日,府內服侍如故,未見半分有異。太子亦不留意江大人是否相送,換了鎧甲,便攜江夜,乘車出城。

寒冬臘月冷,朔風刮臉,街上行人彳彳亍亍,踽踽前行。面色亦是麻木。

街市叫賣聲,只遠遠聽聞。近途坦盪,兩側街市鄉野市民,指指點點,目送太子儀仗出城。

無人竟知,華麗車馬內,卻是□□無邊,撩人也亦傷人。

作者有話要說:已修改:)

☆、第二十章可憐天下孤獨雁,惟有此刻共白頭

昨日縱情,不問往日明朝,有拚卻一生休之嫌。今日罔倫歡愛,卻只為傷別不忍。

太子殿下軍裝鎧甲皆棄置於地,身著素衣,露出身/下壯物,江夜亦如是裝扮,含羞騎/乘於上,緩緩沉下。

因有前夜澆灌,穴/口松潤,不多時便盡數納入其中,倆人皆是一聲喟嘆。太子不禁仰頭低嘶,沉吟道:「……動一動。」

江夜雙臂緊緊攀附太子脖頸,與之相親,口中吁吁直喘,神智尚不清明,聞言便上下動了動。不知戳中何處,不禁身子一軟,嬌喚一聲便倒在太子身上,鼻尖磕中他下頜,疼得直流淚。

太子垂下頭來,勉力笑了笑,撫摸道:「乖,江夜不痛……」

江夜卻更痛個不住,眼淚嘩嘩流,緊緊抱著太子額頭,胡亂親觸,口中聲聲泣道:「太子,別留下江夜……江夜乞願與你同去。」家國大義他亦明白,此刻卻不禁全然丟於九霄,他只知,他深愛之人將離他而去,禍福未可知。

此刻才知,願為形與影,出入恆相逐,是何等情懷,何等渴切。便將他當做鬢上釵,帶走罷。便將他當做腰間帶,帶走罷。便將他當那鞋邊泥,帶走罷……

只願同去,便是扮作小廝侍童亦可也。只要同去,不分離罷。

太子垂目,雖知此去時短,多則一年,少則數月,見江夜這般模樣,也不禁心痛難忍。自相識來,兩人便從未曾如此天涯海角分離,便是迫他直視心中情意那殘酷六月,亦能隨時知悉他於家若何。可如今,卻真個分別在即也。

太子殿下心中從未曾這般軟過,如蜜如汁,全為這人兒融化了。這般□□歡愛,與其說是好色貪歡,毋寧說是想與他融為一體。

身體發膚,一寸一毫,如泥偶一般打破了,將兩人和稀泥融為一團,再重塑一個龍興,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