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上的斗笠是管事硬給他帶上的,那管事年過半百卻無兒無女,早就把安旭看作自家哥兒,怕他就這么出去會出事,硬讓帶著這頂斗笠遮著。
韋家一行人這才發現,面前的小兄弟膚如凝脂,眼若星辰,尤其是他額頭上有一朵未開的白蓮。韋家一直呆在下木縣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出塵絕色的哥兒。
「聒噪。」安旭可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直接摘下斗笠,甩向為首的那個劫匪。
那劫匪一刀劈開斗笠,哈哈大笑,「原來還是個辣美人,夠勁兒,我喜歡。」
沒人發現隨著斗笠被劈開,一團像粉塵的細微顆粒炸開飄散在一眾劫匪身上。
安旭唇角一勾,詭異的一笑,「的確夠勁兒,希望你們承受的過來。」
話音剛落,劫匪們就痛苦著慘叫,連手上的刀都握不住,一個個疼得躺在地上打滾。
安旭重新做回車內,調轉車頭,對著傻傻站著的韋家人說道:「怎么還不走?」
韋家一行人這才反應過來,坐上馬車,驅趕馬跟在安旭後面。
直到走遠,韋清從車中探出身來,拱手道謝,「多謝,這位小兄弟救命之恩。」
韋家人並不知道安旭做了什么,但安旭就他們一命卻是不爭的事實,他們還當安旭給那幫劫匪下了什么毒。
安旭撇頭看了他一眼,韋清本來就身體不好,還被砍了幾刀,血是止住了,但這命也去了一大半,再繼續下去,遲早要掛。
安旭停下馬車,「停下吧,他們追不上了。」也永遠都追不上了。
韋家人本就有人受傷,能夠停下來休整一番自然樂意之極。
這次跟隨韋清除了自家親人,就只有幾個忠心的家奴,只是可惜不少家奴都為了保護韋清去世了。現如今,韋家一行人除了韋清,就只有韋家大公子韋彥寧,韋家二公子韋明宇,韋家三公子韋書亦,韋彥寧的哥兒仲文芷,以及兩個家奴。
下車後,那兩個家奴就很自覺地生火做飯,說是生火做飯,也不過是將帶來的干糧烤烤而已。
安旭從車上下來,拋給他們一個鍋和一些食物,兩人感謝地接過東西。
安旭看著站都站不穩的韋清,才開口說道:「站都站不穩,瞎折騰什么?我車上有葯,上來重新包扎一下。」說完,也不在乎他們會不會過來,徑自走進馬車。
韋家三位少爺顧忌男哥有別,還是仲文芷攙著韋清進了馬車。
安旭以前就在醫學方面很擅長,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都有涉及,他的空間里不可避的種了很多葯材。小心地剪開韋清身上胡亂包扎的綳帶,清理好傷口,安旭將搗好的葯材敷上去,從車上翻出新的綳帶重新包扎好。
韋清看著面前拾葯物殘渣的哥兒,「請問你是?」
「青城安家安旭,家父安莫之。」
韋清恍然大悟,安莫之是青城有名的富商,也是有名的慈善人家。早就聽說安家生了個美哥兒,求婚者絡繹不絕,如今見來,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