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我萎了似的……」
……
這個話題實在是有些詭異,羅一轉開話茬,「頭沒事吧?」
剛剛那聲兒響的時候他明顯感覺沙發小小地震動了一下。
「有事,疼著呢,」程雨做出一臉痛苦的表情摸著後腦勺,「傻了你可得對我下半輩子負責,起了個大包……」
「是么,我看看,」
程雨坐下來偏著頭讓羅一看,腦子里蹦出自己小時候頑皮磕著頭可憐兮兮地找媽媽訴苦的場景。
羅一扒開程雨的頭發,後腦勺正中央的確起了一個鴿子蛋大小的包,他伸手按了按。
「嘶~你干嘛、這是嫌摔得不夠狠再補一下?」程雨有點吃痛。
「我就摸一下,感覺挺好玩兒的。」羅一著急地解釋,「還好你頭發挺多的,看不出來。」
「還好玩兒?你就不能先心疼心疼我嗎?可痛著呢……」程雨說。
「……要不,給你吹一下?」
程雨一把撈過他在頭上揉了幾下,「你怎么這么好玩兒啊寶貝?還吹一下,我又不是小孩兒那么好糊弄,親一口。」
「……你洗頭了嗎?」羅一有些猶豫。
程雨愣了下,笑著用手指在自己嘴唇上點了點,「我說親這里,嗯?」
「哦,」羅一靠過去把自己的唇和他的貼在一起。
沒有更多的動作,只是輕輕地貼著。明明是第一次做,卻好像已經進行了許多次一樣那么自然。
程雨勾了勾嘴角正想下一步動作,羅一察覺到他的意圖含糊地說,「你別動。」
程雨聽話地沒有動作,把小孩兒環在懷里。
他發誓,這絕對是他有生以來進行過的最純潔的一個吻。
不過感覺還不錯,四唇相貼,唇上脈搏輕微的跳動像是被放大了無數倍,溫度也一點點攀升。
羅一靜靜地貼了一會兒,安慰性地在他唇上蹭了蹭,離開了。
「這樣行了吧。」
「嗯,大腦血液加速運轉,促進淤血擴散,同時緩解了神經性感知靈敏度,果然一點都不痛了。」程雨一本正經地回答。
知道他在胡扯,羅一也不搭理他,「幾點了?」
「五點半,」程雨拿起桌上的表給他看。
羅一撓撓頭,「那我得回去了。都在外面一天了。」
「嗯,再待一小會兒吧。」程雨把頭搭在他肩上,「我明天得上班,不能陪你了。」
「嗯,你去上你的,我自己玩兒。」羅一往前坐直了讓程雨靠得舒服點,抬手在他後腦勺上輕輕揉著。
「一整天見不到面,都不會想我么?」
「你下班回來就可以見啊。」
「要加班,等我回來都半夜了,你早睡了。」
「……行吧,那我抽空想一下?」
「什么抽空想一下,不是每時每刻都應該想么?」
「想、一定想,待會晚上做夢都是你行了吧?」羅一翻了個白眼,怎么跟哄小孩兒似的。
程雨低笑著,氣息噴在他脖子上,「做夢想我干嘛?春夢?」
「是啊,想你變成個白白嫩嫩□□的大姑娘來鑽我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