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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再讓你把實話給說出來,那人家得多傷心啊,逃走也是早晚的事。

李大娘雖看不慣梁母的作風,也有些同情這姑娘。但畢竟她和梁母是一個村的,也不好再多說什么,說這么多也已經是極限了。

奈何梁母壓根沒能理解她的良苦用心,或者說梁母壓根就不在乎她兒媳的感受。

被人截了這么多次話,本就脾氣火爆的梁母頓時忍不住了。

她高聲說道:「哎,我說你這人是怎么回事,我和我兒媳說話吶,你老插什么嘴?你有這閑工夫,還不如管管你兒子李庭之,別讓他老是纏著我家畫畫!」

李大娘被她這話羞的耳紅脖子粗,一手指著梁母鼻子道:「你」

梁母雙手掐著腰,分毫不讓的道:「你什么你,我家畫畫可是要嫁給有錢少爺的人。總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窮小子,癩蛤ma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李大娘怒極反笑,譏諷的道:「放心,就算倒貼給我們,我們還不一定要呢!你家姑娘金貴,我就看看她能嫁給平安鎮的哪家少爺,別不是送給人做妾吧!」

梁母氣得挽起袖子,大步上前要打對方,李大娘也毫不畏懼的准備開打。錢婆子和梁書連忙分別攔住兩人,好言好語的勸道:「這么點事至於嘛,有話好好說,左鄰右舍的,哪能沒點矛盾」

被攔住的兩人怒火絲毫未減,嘴里罵罵咧咧的扯著對方頭發。

這時,遠處突然跑過來一藍衣女子和一高挑的男子。女子頭上梳著垂鬟分肖鬢,發尾隨意的垂在肩頭。她的面容雖然還有些稚嫩,像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但依舊可看出,其日後必將長成的傾城容顏。

男子俊雅清雋,身上自有一股書香氣質,一身粗布衣衫也掩不住他的出塵之姿。

女子見到這一混亂場面後,急聲喊道:「娘!三哥!你們在干什么!」

這女子正是梁畫,男子正是李庭之。梁畫見梁母二人遲遲不回,便擔憂的站在家門口等候。正巧遇上要出門迎接李母的李庭之,兩人便結伴而行,前來村口尋找幾人。

梁畫連忙制止梁母,李母見自家兒子來了,便也跟著停下。

李庭之疑惑的看著李母,問道:「娘,你們這是怎么了?」

李母哪好意思說,是因為對方瞧不上他,她氣不過才打的。她的兒子一直是她的驕傲,鎮上先生也曾說過,此子必會有大作為,她哪能說這些出來臟了他兒子的耳朵。

更何況,她是知道的,自家兒子極為喜歡梁家丫頭。梁家丫頭人也看著也不錯,本來她是挺贊同這門親事的,不過想想要是有這么個親家,那還是算了吧。

李母搖了搖頭,說了聲『沒什么,不過是拌嘴罷了』

梁母顧忌到女兒在旁邊,也沒再多說。她人雖潑辣,卻也是極為在乎兒女的。當然梁煜除外,她一直就懷疑梁煜是她家那口子,和別的女人生的。

什么撿來的,自己嫁給他之前,她相公就養著那小子。剛開始她還安慰自己是相公他人善良,結果有了親生兒女後,他相公對梁煜比對親生兒子還好。

讓她撫養別的狐狸的兒子,還想讓她對他好,做夢吧!

李庭之這小子雖看著不錯,家境卻有些貧寒了,她吃了一輩子苦,自然不想兒女走上自己的老路。

大女兒和自己對著干,非要嫁給一個窮酸書生。自己拗不過,只能隨她去了。想著萬一女婿考中了,自家女兒就是官夫人了。

結果這都多少年了,文家小子非但沒有考上不說,還以專心讀書為由,讓自己大女兒靠給別人洗衣服,綉花維持家計。如今孩子都六歲了,想和離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