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沈瑞征當即一個手刀,將人給徹底劈暈。
而後,他這才迫不及待的走向內室。
邵安樂迷迷糊糊中看到一個人影往這兒走來,她下意識的把對方當成了沈卓。
邵安樂強撐著身子,向對面的人伸著胳膊,一副要對方抱著她的樣子。
對方當即伸手抱住了她,邵安樂心里有些受寵若驚。畢竟沈卓對她可從來沒有那么言聽計從過。
而且對方還突然一反常態,對她尤為熱情。
邵安樂情不自禁的喚了聲『卓郎』,對方當即身體一僵。
邵安樂還沒來得及多想,就被一陣狂風怒浪卷攜。
沉沉浮浮之間,邵安樂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一室春光,香煙繚繞,靡麗漩霓。
次日,邵安樂在夢中有些難受的皺起眉宇。
她感覺身上猶如壓著一座大山,難受到幾近窒息。
邵安樂不耐的扭動了下身體,旁邊的男人被其驚醒後,當即貪婪的摟緊了懷中的女子。
邵安樂瞬間清醒過來,她零零碎碎的想起昨晚發生的事,頓時臉色羞的通紅。
雖然有些難為情,但是她心里卻攸然感到有些甜蜜。
這兩年以來,卓郎看都懶得看她一眼,更別說與她圓房了。
今日終於夢想成真,兩人自此結為真正的夫妻,她又怎么會不雀躍歡喜呢?
邵安樂一臉甜蜜的抬頭看去,她正想開口說些什么,卻在看到對方面容的時候,她忍不住的尖叫出聲。
「啊!你怎么會在這里!」
邵安樂連忙拽過被子,將自己捂得嚴絲不漏。
沈瑞征以為對方是後悔了,昨夜之事只是對方酒醉之下的荒唐之舉。
可他才嘗到落水城第一美人的滋味,又那里能輕易放手。
沈瑞征當即冷笑道:「弟妹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昨晚可是弟妹專門派人將我喊來的」
邵安樂頓時漲紅了臉,她氣得大罵道:「你胡說!我昨夜很早便睡下了,又哪里會派人將你喊來?分明是你覬覦我已久,趁人之危將我強占!」
沈瑞征懶得和她辯解,他徑自下床穿好衣服。
等拾好後,他這才轉身說道:「隨你怎么想,反正昨晚該發生的也都發生了。你就算將責任都推到了我身上,也抹消不掉你已與我歡好的事實。」
邵安樂心里絕望至極,淚水控制不住的滾滾而下。她的肩膀因哭泣而微微顫抖,朱丹色的菱唇更是被其咬到滲血。
沈瑞征往常最見不得的便是美人梨花帶雨的嚶嚶哭泣,然而今日邵安樂流淚時,他卻沒有升起半點憐香惜玉的心思。
沈瑞征不耐煩的說道:「行了,這事你知我知。我又不會將其說出去,你日後仍是沈家的二少夫人,有什么好哭的。」
說著,沈瑞征便抬步想要離開。
他在走到外間的時候,余光不經意間掃到了不遠處的秋菊。
他連忙退回去向邵安樂叮囑道:「對了,昨日我來的時候,將你的丫環給打暈了。雖然她並不知道我們的事,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你還是把她給」
說著,沈瑞征便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程度,邵安樂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她冷冷的嗤笑道:「虧你還是個爺們,吃完也不知道抹嘴。連這種善後的事都要我一個女人來做,你也著實夠有本事的」
沈瑞征被她一陣冷嘲熱諷後,心里也半絲不惱。
他面色不變的道:「那丫環畢竟是你房里的的人,還是由你處置比較好。若是讓我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