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妖啊。」
卧槽,尼瑪,老子這屁股疼呢,你還說風涼話!
楊樹撲上去抓住容剛的手,吭哧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
咬死你!
「啊!」
容剛樂極生悲,胳膊上多了一塊牙印做成的手表。勞力士齒痕表,表盤很圓,至少三天保持嶄新。
四十四章容剛的家
甩著胳膊,小村長不僅有鋒利的爪子,還有鋒利的牙。
看他那得瑟的小拽樣兒,容剛都想抱過來狠狠胡嚕他那一腦袋的炸毛。
還拽呢,褲子都破了,頭發上還有鵝毛呢。拽啥拽啊。什么形象啊。
「這一身臟得要死了,我要去洗洗。」
容剛故意拉拉衣服,表示他要去洗澡了。
楊樹一聽他這話,直接瞟向他們家的太陽能。村委會窮啊,沒有太陽能,更沒有洗澡的地方,這兩天他都是自己曬水,晚上站在大盆里擦擦。
現在水沒曬,他比誰都臟,渴望洗一個痛快澡。
「小楊,你也去洗洗吧。剛子家沒別人,就他自己,你去他們家洗洗。」
老支書也看見楊樹渴望的小眼神了。條件艱苦,那就要創造條件啊。
「你去拿衣服吧。直接來我家。」
「是你讓我去的啊。不是我主動要求的啊。」
是你邀請我的,可不是我主動貼上去的。這區別大了。
說著話呢,他就跑進村委會,抱著自己干凈的衣服就跑出來了。容剛已經開了大門,在門口等他。
從來西山村第一天就好奇,容剛家里到底啥樣啊,這么高門大戶的,這么長的院子,這么寬的房子,到底院子里有啥。
他們家一直大門緊閉,大紅門掛金色鉚釘,大戶人家呀。
大開著門,跟迎接貴賓一樣,楊樹伸頭縮腦的終於進去了。
「浴室在正房。左邊是車庫,右邊是菜地,現在家里也沒人拾了,我都種上了花。」
院子很長,進了大門左手邊就是一個白瓷板鑲嵌的車庫,里邊停著摩托車。右邊是整齊的菜地,現在都種滿了月季花,一整片月季花,各種顏色的都有,開的奼紫嫣紅的。水泥打的寬一米的路直通正房,最巧妙的,就是這條水泥路邊,栽種著一片葡萄,這條路上方搭滿了架子,葡萄秧就爬滿了這些架子,八月份,葡萄紫紅色,沒有采摘,一串串的掛滿了架,跟一條林蔭小路一樣,走在這條路上,抬頭就能看見葡萄,一伸手似乎都能摘下一粒嘗嘗。
車庫的前面有一個圓形花池,圍著一圈石桌石凳,還有那么一點賞花品茗風雅味道。
這片火火的月季花,看著都喜人。黃色的,紫紅色的,大紅色的,還有白色的。進院子都是香氣。
抬頭看著葡萄,吞了吞口水。他好像去了新疆吐魯番,走在葡萄架下邊,張嘴就能咬住一粒葡萄。
「想吃吧。」
容剛個子高,抬手就摘了粒葡萄,直接塞他嘴里了。
紫紅紫紅的跟小馬瑙一樣,看著就好吃,誰知道吃到嘴里葡萄酸的楊樹打了一個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