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就搶,容剛胳膊長,舉高,楊樹一個老太太鑽被窩,連滾帶爬的就撲倒容剛的懷里。
「不許念!」
容剛伸手摟住他的腰,狠狠地掐著。
敗家媳婦兒,操蛋的小玩意兒,媽的老子太寵你了,讓你無法無天。
你在這相親,我他媽跟你見不得人的小三一樣,我還手段惡劣的攪黃你,媽的我就把時間放在這種事兒上,你是不是要氣死我啊。
「承不承認你欠我錢?不承認我就讀全了!」
「我認,我承認。」
抓著容剛的衣服拼命點頭。求你了,不要念出來。
可憐巴巴的看著容剛,你給我留點面子,我滿腔熱血想改變西山村,你讓我有臉做村長。
容剛咬咬牙,他就是舍不得,他要舍得,不顧及他的可憐,他的哀求,直接挑明了,摟著她的腰當著這丫頭的面狠狠親死他,看誰敢再跟他相親。
可他就是舍不得呀,楊樹著急的看著他,抓著他衣服。容剛把這欠條起來。摟著他的腰就是不放。
草,老子的媳婦兒,老子摟著理直氣壯,你算個雞毛跟老子媳婦兒相親啊。
可他還是笑著,笑的楊樹哆嗦了。
「妹子,你可琢磨好了,嫁給他就背四十萬飢荒。錢還不上,我看誰敢跟他結婚。」
紅梅怎么看怎么覺得不對勁,滿腔的喜愛都被金錢打敗了,別人家姑娘結婚都給三金給聘禮呢,五六萬啊,他啥都沒有在這么多飢荒,他又不傻。
站起來就出去了。拉著老媽拼命搖頭。
這門親事不行。
容剛摸摸楊樹的臉。皮笑肉不笑的溫柔能嚇死人。
「乖乖,你把我惹急眼了。」
特別溫柔的說這話,以前叫著乖乖,那大部分都是戲弄,可今天這么叫,楊樹都慌了。
「我也是逼不得已,老支書非要給我介紹,我說他都不聽。」
「是嗎?這么說你還是無辜的啊。」
楊樹拼命點頭。
「我咋就這么不信呢。」
容剛猛地靠近楊樹,臉對著臉,壓迫得楊樹一直往後縮。
「這事兒不是突然發生的吧,老支書絕對幾天頭就跟你打過招呼了,你怎么不跟我說?中午接電話就為這事兒吧,你怎么還不跟我說,我就問問你,你解決不了你干嘛不跟我說!」
「我真沒把這件事往心里去啊。我就想著我說不行這就過去了,哪知道讓你知道了。」
「聽你這話你還打算隱瞞著我啊。我他媽是你的備胎還是你的小三?跟我親嘴的時候你是不是還打算娶個媳婦兒啊。是不是結婚那天再告訴我啊,還想結婚了跟我討個大紅包?」
「不是不是,不是這樣。」
「一直都是我容剛玩別人,沒想到,你把老子給耍了。一心一意的對你,把你慣得跟我祖宗差不多,你還相親?媽的你竟敢相親?我就操了。」
越想越生氣,怎么對他的?這些天來怎么對他的啊,哄著疼著,關心著愛護著,個沒良心的,這么親人。把人氣的肝疼。這脾氣上來抬手一個耳光就要甩過來,看見楊樹哆嗦的嘴唇驚恐的眼,咬著牙,抓起炕上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