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嘴巴。
「給老公一個討好的親嘴。」
大有你不親我我就不起來的賴皮架勢。
切,慣得你啊,楊樹拿起枕頭壓在他的臉上,狠狠地揉了一下。
「不做飯就捂死你。」
「死啦死啦,真的死啦,我死了你去哪找我這么好的老公啊。」
楊樹拍了他心口一下,不搭理他,開始穿衣服,被子也不疊,坐在炕沿穿襪子,容剛從背後抱住他,低頭親了親他的脖子,接過襪子。
「吃粥還是吃面條?」
抱起他的腿放在膝蓋上,捏了下腳趾頭,抓抓他的腳心,楊樹憋著笑踹他一下,容剛這才給他穿襪子。
「面條。」
「再卧幾個雞蛋行吧。」
襪子穿好,揉揉他的膝蓋。
「我要吃兩個雞蛋。」
「你去給我拿身衣服過來,屋里我拾。」
楊樹嗯了一聲,穿鞋去洗臉刷牙,容剛疊被子,被子都疊的特別整齊,枕頭拍好,掃炕。等他把炕拾干凈了,楊樹拎著他的衣服進來。
「我不穿秋褲。」
特嫌棄,穿什么秋褲啊,問問去,現在小年輕的誰穿秋褲啊。多老土。
「不穿凍死你,上了年紀就得風濕,趕緊穿上。」
楊樹甩給他一個白眼,丟在這里,不穿你試試。氣溫越來越低了,你還不穿暖和點,耗膘不穿棉凍死沒人憐。
「這這敗家媳婦兒脾氣見長啊。」
能不穿嗎?就算是覺得特別難看,還是穿上了。站在外頭用楊樹的牙刷刷牙,正朝著天咕嚕咕嚕的漱口呢,老支書來了。
「哎,這一大早的剛子你怎么在這啊。」
瞄見了容剛手里的漱口杯。
「你在這住的啊。」
「嗯哪,住在這的。」
容剛擦了擦嘴。
「昨晚上我喝大了,找不到東南西北,要不是村長救我一命,把我扶進他的房間,估計我能凍死。咱們村長好呀,特別有愛心,他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堂屋掃地的楊樹,彎著腰撅著屁股,估計不太會做家務,掃地都不知道壓著一點,搞得狼煙刨土,地上的碎紙片亂飛。
傻樣兒,這樣的人,能不多寵著點嗎?
「小楊心地善良啊。」
「所以我要好好回報他。」
容剛回屋搶過他手里的苕帚。
「老支書找你,放著我來。」
楊樹哦了一聲,老支書跟他回屋去聊天,路快修完了,前三天要澆水,這叫養生,水泥路面會更結實,到時候找個灑水車,來回的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