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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爺+番外 priest 1214 字 2021-04-06

遠,就地就能給辦了。

來硬的,他手底下有一支瓦格剌人的隊伍,都是茹毛飲血的畜生,誰有實惠就跟著誰干,一個個壯得跟小山似的,凡人三五個不是他們的對手。來軟的,打從西北春市到京城一線,所有商號車馬隊,若不是被他壓制好了的,便是有他的人做東家的,在西北那無往不利。

甘肅巡撫張進跟趙振書好得要穿一條褲子,倆人數十年來狼狽為奸,不分你我,情同手足,就差燒香拜佛地義結金蘭了,終於,在赫連琪出了圈的壯舉下,又在趙振書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情況下,默默地崩了。

張進知道,這事叫著趙振書沒好處,交情再好,人家也是赫連琪的人,從二殿下那里不知道牽著多少條實惠的線,是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何況趙振書有妻有子,家大業大的,也犯不上為了所謂「交情」冒險。

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這群大人門無情無義起來,可比那跑江湖倚欄桿的婊子戲子絕。

張進便將愛子的屍體藏在自家冰窖里,秘不發喪,自己花了三天晚上的時間,把這些年來那些個臟的臭的密封的東西都折騰了出來,賬本放一邊,書信放在另外一邊。隨後坐下來寫了封折子,耗子葯准備了好多份,自己留了一份,也給各房小妾一人留了一份,不能叫她們活受罪守寡。

寫完了以後張進又琢磨起來一件事,這折子遞上去,要能叫皇上看見,需得京里有人給幫著出頭,要不然到最後折子落在誰手里也說不清楚。張大人這么多年來,京里的門路全都是他這回要扳倒的人,他第一個便想到了大皇子赫連釗。

對外只說生了惡瘡,然後自己偷偷摸摸地上了京城,去見了赫連釗,先是不分青紅皂白地痛哭一場他苦命的兒,只把赫連釗臉都哭青了,這才把東西都拿了出來,如此這般地說了一番。

赫連釗一聽明白張進的來意,眼睛都藍了,比看見一絲不掛的大姑娘還興奮,才要表態,便聽見卓思來在旁邊咳嗽數聲,勉強壓下情緒,叫人把張進待下去好生款待。隨後只聽卓思來湊過來,低聲道:「殿下,忘了當年景北淵的教訓了么?」

赫連釗就是一愣,他當年被景七當槍使還自鳴得意、放松了警惕,後來又叫那小兔崽子拿著了自己的把柄,這么多年一直翻不過身來,早恨不得將景七扒皮抽筋似的,還能再上這張大人的當么?

他於是坐定了,思量了片刻,冷笑一聲:「這回我可不出頭了,非看著他們狗咬狗一嘴毛才熱鬧。」

隔日張進再見赫連釗,便發現這大殿下開始愛答不理、顧左右而言他了,張進是何等樣人,最是懂得察言觀色的,一見這光景,就知道赫連釗要縮,於是偷偷地開始琢磨別的門路。

太子?不行張進也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太子那人,在他的印象里,就是一食古不化的道德夫子,手下一幫之乎者也的聖人子弟,不把自己這樣「貪官佞臣、國之祿蠹」扒皮抽筋了就不錯了,指望合作是沒可能的。

他琢磨來琢磨去,便又想起了一個人蔣征。

這老頭子幾十年了了,說話不中聽,皇上卻還能留著他,可見也是多少知道些事的,眼里最是不揉沙子,雖然跟自己不對付,不過這時候,也總要試上一試。

當天晚上,張進便偷偷夜訪了蔣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