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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爺+番外 priest 1206 字 2021-04-06

直接,只叫人給了他一小瓶,告訴他一次的分量。

梁九霄就苦著臉:「巫童,這不夠啊,它見我一次咬我一次……」

烏溪面無表情地告訴他道:「畜生天性,我管不得它,既然這樣,你可以不去王府。」

所以這會一看小貂又沖他示威,梁大傻子的豪傑氣當時去了大半,結結巴巴地說道:「王、王爺,您可把這小東西抱好了,巫童可說下回不給解葯……啊!」

話還沒說完,就見景七也不知道是手松還是故意的,小紫貂飛快地從他懷里蹦出來,氣勢洶洶地就朝梁九霄奔來,梁九霄慘叫一聲,未曾短兵相接就丟盔卸甲,頭也不回地跑出了王府。

景七自己拿著那份《七惶八惑》,從頭到尾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一邊看一邊笑:「有才,此人有才。」

一個人看完笑完了,又重新木下臉來,將那份東西湊到燭台上,燒得干干凈凈,只剩下一堆灰,也沒叫人,自己一個人打掃干凈了。

心里盤算著,隔天得去敲打敲打周子舒,讓他好好管管這不著調的傻子師弟,景七就不明白了,一個師父教出來的,怎么周子舒那么明的一個人,就能有這么缺弦的師弟呢?

事情越發不可拾起來,民間的清查逐漸轉向朝堂里,景七預料得不錯,皇上這回丟了兩次面子,是真要找機會,把這場子找回來了空氣壓抑得不行,嗅覺靈敏的人開始私下里偷偷燒自己家里的詩稿文獻。

說不得,這是要禁言了。

再說得簡單一點,這發展下去,就是一場文字獄

那詩稿是誰寫的變得不再重要,說是誰寫的,就是誰寫的,吟詩作賦里的一句笑談,也可能變成謀反同黨的證據,老皇帝終於還是皇帝,和皇子們小打小鬧栽贓陷害不一樣,他別的事不行,這種事情上,一出手,便是驚天動地的大手筆當初和蔣征一起上書二皇子一案的諸位大人一個不留,個個都給「照顧」到了。

法不責眾這種事,自來沒有的,想當官的人多得是,沒誰都一樣。

當然,除了蔣征。

赫連沛非常自欺欺人、並且自作聰明地留了一手,好像這么一來,別人就不明白他是小心眼報復似的,從頭到尾都像是在針對蔣征,卻從頭到尾都沒有動到蔣征頭上,只把老人家弄得整天提心吊膽,到最後竟生生嚇得一病不起了。

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蔣征卧病的第二天,蔣家後院便進了「賊」,可怪的是,這賊什么都沒偷,把開門的幾條狗的頭都生生給扭下來了,還殺了一個半夜起來的小丫頭,誰知被另一個小丫頭看見了,尖叫不止,驚動了蔣家人,這才狼狽逃走。

大凡賊人偷竊,不鬧人命官司,便是狗也是下點葯,弄暈了完事這便不是賊了,是刺客。

竟不知誰這樣膽大包天,天子腳下做出刺殺朝廷命官的事,這事連赫連沛都給驚動了,立刻著人去查,又調集幾十個御林軍給蔣征看家護院,還叫赫連翊代自己到蔣府瞧了瞧,太子雖然叫陸深參過蔣征,這時候卻表現出了出奇的不計前嫌和同仇敵愾,將周子舒叫來,令他調集一些忍受來,暗中保護蔣府。

蔣征得罪過什么人,又是什么人喜歡搞這些個邪魔外道,不言而喻,至此,京城上空越發籠罩起一層看不分明的迷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