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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爺+番外 priest 1210 字 2021-04-06

談笑風生運籌帷幄。

這會兒他忽然著了小貂的烏龍道,一頭栽下去,身體里的魂魄被迫著歇息了,人就像是個被抽空了的骨頭架子,白皙的皮膚上叫睫毛打出一圈陰影,看著竟覺得有些可憐起來。

烏溪不知怎么的,便覺得他會冷,扯過一條錦被,輕輕地給他搭在身上。

然後起身倒了杯熱水,又從小櫥里拿出一個瓷瓶,倒了解葯化在熱水里,涼了一會,把水滴在手背上試了試,覺得不燙人了,這才把景七扶起來,叫他靠在自己的胸口上,輕輕掰住他的下巴,將葯水喂了進去。

那無味的白色粉末是他曬在那里的一種迷葯,原來沒有名字,被周子舒賣過一批以後,才從江湖人那得了個名兒,叫「醉生夢死」,周子舒最懂得人心的門道,並不多賣,只散出去五六瓶,便不肯再給了,每瓶都被他賣到了天價。

這東西完全干了以後便是無色無味的,下到飲食里,或者散在空氣里,都叫人察覺不出,若是沒有解葯,人只要吸進一點,便得躺下五六天,然而這五六天卻又不是一覺悶頭睡過去,中了此葯的人,會大夢不醒,夢見自己心里最渴望的東西,因此才有了這么個名。

縱使喂了葯水,烏溪也知道他要醒來還得過上一兩個時辰,低頭溫柔地將他唇邊水漬抹去,指尖蹭到景七的嘴唇,忍不住停頓了一下,那人嘴唇上的柔軟溫潤叫他心里一悸。

朝思暮想的人就毫無知覺地靠在他懷里,烏溪胸膛里一顆心忽然加了速,呼吸紊亂起來,被什么蠱惑了似的,慢慢地低下頭去,抬起景七的下巴,去親吻他那剛剛讓自己指尖燒起來一樣的嘴唇。

隨即燒起來的便不單是指尖了,他覺得整個靈魂都仿佛在陷落一樣,景七無意識地因為他略帶侵略性的親吻而有些氣喘,烏溪似乎能感覺到對方身上的骨頭,就那么硬邦邦地抵在自己身上似的……可是,還不夠。

這樣密不透風的距離還不夠近,他心里叫囂著的渴望沒有得到安撫,還想要些別的。

烏溪打從不到十一歲到京城之後,生活一直簡單而規律,練功、煉葯、讀書、看著景七胡鬧,還從未經歷過人事,此時卻如同被本能驅使著一樣,抬起手摸索著,從領口開始,一顆一顆地解開景七的扣子。

很快,南寧王養尊處優的白皙而細膩的皮膚便暴露出來,烏溪試探似的伸手在他緊致溫潤的腰身上觸碰了一下,便像是著了迷一樣再也放不開了。

這人像是瓷做的,可不像瓷器那么冰冷,也不像自己的體溫那么高,仿佛是恰到好處的溫。

他什么地方都長得恰到好處,一縷頭發散落下來,軟軟地搭在鎖骨上,垂在床邊,黑白相應,是觸目驚心的好看。

烏溪痴了一樣。

只覺得全身都被蒸熟了似的,不正常的熱流四處亂涌,他想起那日那個纏綿旖旎的夢境,記憶和現實重疊起來,腦子里的弦一下子斷了,便遵循著本能俯下身去……

這時,景七忽然動了一下,烏溪一驚,一時反應不過來,愣在那里。

景七卻沒醒,像是醉生夢死開始發作,他夢見了什么似的,纖秀好看的眉頭慢慢地皺起來,隨即又松開,嘴角露出那么一點似有似無的笑意,可眉梢卻落下來,隱隱籠罩著一層悲意似的。

烏溪看著自己懷里衣衫不整的人,忽然一激靈,臉上紅潮褪去,青白一片,迅速地攏上景七的衣襟,將扣子給他重新系好,然後把景七放在床上,替他蓋好被子,逃也似的沖了出去。

第五十四章:彼岸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