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那巨斧就要落下來,遲疑間,大鯊魚被人一腳踹了出去,只聽哐當一聲,兵器相撞,楚越的嗜血死死頂住了比亞奴的巨斧。
剛從地上爬起來的薩和烏丘見那比亞奴另一把巨斧眼看著朝楚越砍了下去,頓時急了,兩人對視一眼,紛紛扔了武器,朝著比亞奴飛撲過去,在空中化了獸型。
兩頭猛虎一頭咬住比亞奴的手臂,一頭咬住對方腰上的肉,烏丘更是從那腰上生生撕下來一塊肉。比亞奴吃痛,手上的力氣頓時一松,楚越果斷劍,一腳踏上大鯊魚留在比亞奴腿上的劍,身子猛地躥上去,手起劍落,一股濃滾燙的鮮血噴涌而出。
「唔……」比亞奴脖子被割斷,痛苦的嘶吼一聲,手里的巨斧最後朝著楚越砍了過去。
來不及撤退的楚越只覺身體仿佛被劈開一般,背上的劇痛剎那間襲遍四肢百骸,他朝著藍息所在的方向倒了下去,意識彌留之際,只聽見觀眾狂呼吶喊,競技場天旋地轉。
好像……那個白色的身影在他倒下的那一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
「傷到了骨頭,好在沒有生命之憂。」
「就安置在右偏殿吧。」藍息看著床上的楚越,面無表情。
雷森進來:「主人,蕭原將軍求見。」
巫醫抬眼看向藍息,只見後者滿眼殺意,頓時嚇得趕忙低下頭,小心翼翼的給楚越已經縫合的傷口抹上葯膏。
蕭原來干什么?當然是來看看楚越死了沒有。
靳禹和依夫早就熱情的替藍息接待了他,蕭原一看見靳禹頭就疼,偏偏又惹不起。
「真是可惜,這比亞奴死了,也不知道大王子殿下會不會惱怒啊,將軍怕不怕?」
蕭原真恨不能把靳禹那張俊臉揍扁。他能不怕么,不僅事兒沒辦成,還折損了大王子的寶貝,回去肯定好一頓臭罵。
想想都好煩躁。
「靳禹大人多慮了,大王子殿下一向親和仁慈,我雖辦事不利,他若知道詳情,必定不會責怪與我。」
「是哦,將軍可是大王子的左膀右臂啊。」靳禹得意道:「今日的比賽可真是讓人大開眼界,我還從未見過如此扣人心弦的競技,楚越五人的默契配合很是難得啊。」
蕭原冷笑,轉向依夫,表情突然柔和起來:「昨日剛到大王子的信,殿下讓我帶他問候依夫大人,還囑咐我一定要好生照顧依夫大人,萬萬不能出了閃失。」
依夫笑笑:「多謝大王子關心,我在我哥這里一切都好。」
靳禹氣個半死,他是個直脾氣,不想虛與委蛇的時候連裝都不想裝,當下就冷了臉:「比亞奴都死了,將軍還不回太陽|城嗎?還是,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下輪到蕭原爽了:「靳禹大人還真說准了,我此次前來還另有一個任務。事情是這樣的,我家的小妹一直仰慕司南殿下,她今年剛好十六,與殿下正好相配,我這就厚著臉皮……」
「你這臉皮確實厚。」靳禹冷著臉:「你那小妹長什么樣兒啊,敢往殿下身邊站么你就敢開口?」
蕭原:「……」
靳禹:「奇怪,這是大王子的意思還是你們家的意思?將軍啊,我看你這個小妹直接送進大王子府就可,送到這凱瑟城來叫人想不通啊,不知道還以為你這是棄了大王子改而投靠司南殿下了呢,不好不好。」
蕭原:「……」這個該死的混蛋能不能閉嘴?難道這些話不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么?
雷森來傳藍息身體不適已經休息,言下之意就是不打算見蕭原了。
靳禹把蕭原氣走後心情大好,拉過依夫的手就往右殿去。
依夫:「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