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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 淺問 1247 字 2021-04-06

天黑後他們找了一個可以避風的山洞休息,雷森雷根出去打獵,楚越就負責生火兼保護藍息。

在馬上顛了半天,藍息多少有點狼狽,頭發亂了,眼底有疲色。

「你看什么?」

「聽說你到凱瑟城的時候才十五歲。」楚越把水囊遞給他,「火好了,坐過來點。」

藍息喝了水,依言坐到火堆邊,火光跳躍在他白皙的臉上,忽明忽暗。

「騎馬算不得苦。」他看著火堆,陷入回憶:「准確的說那年我還不到十五歲,從那邊到凱瑟城正常的行程是一個月,我是從那邊走過來的,沒有馬,更沒有馬車,身邊只有一個道夫,我們整整走了三個多月才到我的領地……」

因為長得俊美,他差點被奴隸販子抓走,道夫就剪了他的頭發,在他臉上身上塗滿烏黑的葯汁。那葯汁能滲入皮膚,洗不掉,整整過了兩三年才恢復原貌。

路上食物也有限,道夫只是個家奴,不是勇士,每日獵的食物只保兩人不至於餓死。

那是藍息生命中最灰暗的三個月,身體的磨難是其次,更深層次的痛苦來自於血脈親情的拋棄和傷害。誣陷,迫害,逼迫,依氏一族差點全族覆沒。為了保住他們,他不得不妥協於司昊,遠離權利中心。

現在想想,當初那種憤怒絕望的情緒實在可笑,皇家無親情,藍息已經看透。

楚越舉起手中的劍,「這劍有何特別之處?」既然是戰神的劍,總不能就只是重一點,鋒利堅韌一點吧。

藍息看了他一眼:「等我們回到那邊你就知道了。」

回到那邊!

楚越知道藍息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也懶得說廢話,過去捏住藍息的下巴,眉毛一揚,在藍息唇上重重地親了一口:「我幫你。」

他眼睛里雖然帶著不正經的痞痞的笑,但是聲音堅定鄭重,如同起誓。

他聲音壓得很低,充滿誘惑般的性感,那三個字從喉嚨里熱情的滾出來砸在藍息的心上,摧毀了他一貫的平靜。

藍息一把抓住楚越的頭發把他拉向自己,雙眼熊熊燃燒著,似憤怒,似瘋狂,咬牙道:「你本來就是我的奴隸。」話落,他猛地向上吻住了楚越的唇,氣勢洶洶的,體內的野獸仿佛覺醒,躁動難安又迫不及待。

楚越眼底快速滑過一抹驚訝,接著狂喜,捧住藍息的頭把他壓在了厚厚的樹枝上。

兩人瘋狂的親吻,身體緊密摩擦,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親吻的吮吸聲讓原本清冷的山洞也瘋狂起來,里面回聲陣陣,讓人血脈噴張。

楚越雙眼通紅,藍息的主動簡直讓他發狂,那套黑色的勁裝被他褪到腰際,密密匝匝的吻從下巴一路下來,脖子,胸膛,小腹,藍息抓著他的頭發把他的頭朝身下按去……

事後,楚越把兩人清理干凈,手指撫上藍息脖子上一抹紅痕,笑得忒無恥:「你也累了,明天還要趕路,暫時饒了你。」

藍息看了他一眼,眼中情|欲未退。

這一眼看似平靜,楚越卻捕捉到藍息臉上一閃而逝的惱怒。服侍藍息穿好衣服,這廝又捧著對方的臉狠狠吻了一氣,笑出一口白牙:「乖外甥,你的味道不錯,舅舅喜歡。」

不僅把舅舅弄成奴隸,還弄上了床,怎么想這個事兒怎么……得勁!

「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舅舅都想法子給你摘。」楚越放肆的拍拍藍息的臉,隨後又一本正經的起笑容:「你先睡一會兒,雷森他們應該快回來了,吃飯再叫你。」

藍息沒有說話,轉身挨著火堆躺下,那湛藍的眸子冷幽幽的,好一會兒才閉上眼睛。

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吃了食物繼續趕路。

楚越第一次這么不要命的騎馬,感覺蛋都被顛疼了。他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