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衣服,起誓道:「我會把奴隸的標志烙在司昊的臉上,烙在他的靈魂上,讓他生生世世淪為奴隸。」
天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司昊算什么?陳起算什么,在他眼中不過是棋子,是一具具腐爛的屍體,就是撕碎了喂狗他都不會多看一眼。
他知道藍息在裝傻,藍息那么聰明,怎么會不懂呢?
他不敢明著逼,也不敢逼的太緊。藍息不對陳起出手,所以他去找楚越,如果楚越跟陳起一起下地獄就更好了。
城防營的人跟楚越的人打起來了,死了十多個,鬧得不可開交。
這事兒鬧得很大,但是沒有人在國王陛下面前提,藍息也就假裝不知道。
這天夜里,楚越帶人把國相府圍了起來,薩和瑟斯手下另一個嘴巴厲害的跟國相府的管家輪著罵,一副隨時要干架的勢頭。起因就是楚越的人說陳起對瑟斯圖謀不軌,國相府的人說楚越仗勢欺人,誣陷挑事。
外面罵的熱鬧,國相府內,楚越與陳起卻在推杯換盞,相談甚歡。
瑟斯歪在榻上,手里搖著一把羽扇,嘖嘖搖頭:「我的名聲算是毀了,兩位大人該如何補償我啊。」
陳起跟楚越碰了杯,很誠懇的道:「這事兒你應該問你家將軍。」
瑟斯半真半假:「將軍就算了,我要的他給不了。」
陳起來了興趣,眼中劃過一抹了然:「還有你家將軍給不了的?」
瑟斯就不說話,含水的眸子半眯,瞅著楚越。
薩從外面進來,端起瑟斯跟前的酒杯一飲而盡:「哎呀,渴死老子了,雷森和雷根果真被引來了,正朝這邊來呢。楚,可以開始了嗎?」
薩以往的行為方式是一個不爽就拔劍,這么干嘴仗還是頭一遭,剛開始的興趣過後就覺得這么罵大街實在不像個男人,他不想干了。
楚越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快了。」又看向陳起:「我再強調一遍,不許傷他一絲一毫。」
「你的人在我府里出入自由,我敢么?」陳起笑道:「再說,我要的是司宇,合作愉快。」
楚越朝薩點了一下頭:「可以開始了。」
雷根雷森騎馬趕來的時候罵聲早已停止,楚越的人跟國相府的人廝殺在一起了,楚越身上插著一支箭從國相府沖出來,看見雷根雷森臉色大變:「你們怎么在這里?陛下呢?」大吼一聲:「操,上當了。」
雷根雷森一看楚越的神情心口一突,趕緊調轉馬頭往回跑,楚越也翻上一匹馬追了過去。
瑟斯從陰暗中出來,搖著羽扇望著天空中的月亮喃喃道:「真的是無比嫉妒陛下啊!」
午夜時分,國王陛下失蹤的消息傳遍王宮。
司宇聽說陳起設計吸引楚越和雷根雷森的注意力,趁機潛入王宮擄走國王陛下,氣得差點發瘋,提著劍踹開了國相大人的門。
據說彼時國相大人剛剛沐浴完,敞開了懷抱迎接主動送上門的美味。
052關在一起
陳起一身濕氣,長發披肩,看上去年輕了十歲不止。
他知道司宇會來,可看到司宇提著劍一臉死仇的模樣,他還是氣得咬牙。
「陛下在哪?」司宇的劍直指陳起咽喉。
「殿下與陛下形影不離,你問我他在哪?」陳起看了看泛著寒光的劍,聲音中升起怒氣:「你敢拿劍指著我?怎么?想要我的命?」
司宇手中的劍顫了一下。
他是想要陳起的命,恨不能陳起立刻消失在他眼前。
可是……對上陳起失望又憤怒的眼神,他發現,他還是不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