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起的手摩擦過胸前他的凸起,他悲哀的發現,那兩粒東西居然不要臉的硬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覺得陳起在那兩處逗留的時間特別長,長得他頭頂都快冒煙了,身體已經誠實的反應,他甚至感覺下面的東西也在蠢蠢欲動。
該死!
司宇心中咒罵一聲,瞪抓住了司昊,他定要抽他的筋,剝他的皮。
陳起的大手還在往下。
司宇雙腳緊綳,這男人不是在上葯,這是要把他碾磨成齏粉。
拇指盤旋進肚臍眼的時候,他終於沒忍住,一聲低低的呻|吟從咬緊的唇縫里流瀉出來,把他自己嚇得一愣。
下面的物件已經不客氣的抬頭,作亂的男人卻仿佛沒有聽見沒有看見一般,一張成熟穩重的俊臉陰沉得能滴出水來,雙眼幽深似井,看也不看司宇一眼。
司宇暗恨,心道你不是說喜歡我么,人現在都這樣了,你竟然還能無動於衷?
他一雙眸子盈滿水霧,似惱怒,似不甘的看著陳起,可惜這男人打定了注意不予理會。那副專心致志上葯的勁兒,看著又可恨又無語。
滑膩的大手滑過髖骨,順著人魚線一直往下,司宇的注意力也情不自禁的順著那只手走。
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他恨恨的想,既然這人沒反應,那他又何必委屈自己,咬的嘴唇都要破了。於是破罐子破摔的司宇懶得跟陳起較勁,他渾身一放松,一串魅惑至極的呻|吟纏纏綿綿的從那鮮艷的唇瓣里飄出來。
「嗯……」那甜膩誘人的嗓音連帶著拐了好幾個彎,他眼眸微閉,一副舒服得不行的模樣,下面的物什則直接立了起來,身上的大手終於狠狠一頓。
司宇感受到陳起的異常,唰的睜開眼睛,撞上了陳起如狼似虎的眼睛。
幾乎是同一時刻,陳起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來,剛才還綳著的俊臉頃刻被欲望扭曲,他瞪著司宇,濕熱的掌心一把握住了對方了火熱,身體前傾,湊近司宇咬牙切齒的道:「好玩,嗯?」
脆弱的地方被人抓在手里,司宇不敢亂動,聲音發顫:「你,你干什么?」
陳起扯出一抹妖孽般的笑:「這里……當然也要上葯了。」
本來是中規中矩的上葯行為,最終被兩人玩得全部變了樣。曖昧的喘息充斥了整個帳篷,司宇也不再壓抑,那個地方的葯上的絕對足夠,只是後來被陳起摸到大腿上的葯膏里面是不是還含有別的東西就不得而知了。
上葯的後果當然是司宇被按著做了一遍又一遍,最後的最後,他也懶得理會陳起,自己蒙頭蓋住被子,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葯浴是楚玉貼身伺候的,司宇衣服一脫,楚玉只是掃了一眼就趕緊挪開了視線,那身上斑駁的痕跡,真是羞死個人。
司宇靠在桶沿上淡淡地瞥了楚玉一眼,冷哼:「你現在滿意了?」
楚玉裝傻:「殿下說什么,我不明白呢。」
「不明白?」司宇嘴巴動了動,最後嘆了一口氣:「哎,算了,誰叫本王子沒有一個貼心的弟弟呢?」
楚玉立刻道:「殿下此言差矣,陛下和殿下之間的情義豈是我們這些平民百姓所能企及的?看得出來,陛下一心想著殿下,希望殿下幸福安康呢。」
司宇一愣,呵呵笑了起來:「小嘴兒真會說,對了,回去告訴你哥,我不是輸給他,是敗給他弟弟了。」
「謝謝殿下誇獎。」楚玉也跟著樂。
074備戰
「將軍,那些畜生果然自己跳進陷阱了。」
雷森喜出望外:「當真?」
來人很不滿意自己的情報被人懷疑,高傲的一抬下巴:「信不信由你,哼,還是將軍料事如神,他說司昊跟來了那小子果然就跟來了,弟兄們都聽見哭嚎聲了。」
楚越道:「派個人去看看,雷森,加強陛下身邊的護衛,其他的人,跟我來。」
「是!」
天已經黑透了,烏壓壓的,估計要下雪。
今晚是別想睡了,說不定還有一場硬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