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過分了!
他太太過分了!
我決定,只要他讓我更生氣一點,我就要解雇他,讓他放下我的餅干,離開我的房子。
「安安,過來。」模特先生朝我招手。
我根本不想過去。
「過來你就可以吃餅干。」模特先生加了一句。
我看了看餅干,那是上星期買的,只剩這一盒了,附近的超市因為過年也都關門了。
我心不甘情不願的走過去。
模特先生立馬將我扯進被窩里。
「發燒了就不要站在窗戶旁邊,嗯?」他又跟八爪章魚一樣抱住我。
我本來准備冷漠對待他,可他的聲音太好聽了,特別是那個『嗯』,太性感了。
大氣的金主還是大人不記小人過了。
模特先生一邊撕開包裝,一邊對我說:「你要快點好起來,我想要你,特別想。」
我木著臉吃餅干。
這樣時時刻刻分分秒秒發著情而且還厚臉皮的不以為恥的人才是我包養的模特先生。
作者有話要說:
☆、第7章
我病了三天,在床上躺了四天。
最後一天是因為模特先生毫無節制的發情,夜里不顧金主的意願做了一次又一次。
第五天,我終於回到我的辦公室了。
「黃磊?」我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矮矮胖胖的人,一瞬間就猜出了他的身份。
兩年不見的黃磊轉過臉來,笑眯眯的跟我打招呼,盯了我很久,又笑眯眯的告訴我,我的脖子上有吻痕。
這當然是□□的模特先生的傑作。
我在想要不要還是把圍巾戴起來,就聽到黃磊說:「煜安,你包養了他?」
我點頭。
「你能吃的下他?昨天一看到他,我就覺得他段數比你高。」黃磊奇怪的問。
我真不能告訴他,不是我吃他,而是我居然包養了一個男人來睡我。
只怪我爸爸沒有教過我任何關於上床的技巧。
「還好。」我面不改色的回答。
「查過沒有?」黃磊玩著手機問。
鬼使神差的,我說:「查過了,沒什么,不是別人弄來的。」
事實上,我自己也不敢下判斷。
黃磊對我很信任,哈哈笑了幾聲,大概有一種感嘆我年輕有力的意思,又叫我一起去喝酒。
我和他的感情很好,認識十多年,在商業上,也只有他,我最相信。
因此我幾乎是理所應當的喝了很多酒。
我說過:據說,我的酒品很不好。
之所以是據說,也就是我本人不知道,那就說明我清醒的時候會完全忘記醉酒期間的事情。
我現在很無語的看著眼前的事物。
我躺在一張凌亂的床上,旁邊還有一個光溜溜的身體。
瘦巴巴,白花花的白斬雞一只,一看就知道不是我最喜歡的模特先生。
這時候,白斬雞醒了。
「嚶嚶嚶。」白斬雞揪著被子可憐兮兮的哭,一手摸到眼鏡戴了起來。
原來是我的好朋友的未婚妻的弟弟的同班同學,也就是,那個很喜歡錢的低俗醫生。
「嚶嚶嚶嚶嚶嚶。」白斬雞哭了半天,特別娘,我看的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