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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含煙姐姐你這可是冤枉本王了,本王忘了誰也不會忘了母妃啊,肯定是你在我母妃面前亂告狀,你說是也不是?」

這個名叫含煙的宮女拿著一張綉帕,捂嘴笑道:「王爺就愛拿奴婢開玩笑,等您一會兒進去問娘娘就知道奴婢有沒有哄你了,王爺請跟奴婢來,剛才娘娘大老遠就聽見了您的聲兒,這才連忙讓奴婢出來迎您進去呢!」

景文昊笑著點頭道:「勞煩含煙姐姐了。」

含煙是景文昊的母妃從娘家帶進宮的,如今年過三十,本來景文昊的母妃想要把她放出宮去婚配,因為她和景文昊母妃的感情極其深厚,便不忍離去,就一直在宮中留到了現在。

說著,兩人就進了門,抬頭一看,就見一名端麗冠絕的女子穿著一襲光奪目的宮裝,正倚在軟榻上品茶。

這人正是景文昊的生母,也是後宮唯一一名身份極為尊貴的皇貴妃,除了太後,皇上和皇後,在這後宮,就屬她的地位最高,也是後宮之中最受聖上寵愛的一位妃嬪,在聖上跟前說的話比太後和皇後還管用。

☆、第10章巧舌如簧,王爺求母

皇貴妃依靠在軟榻上,一見景文昊進來,就把茶杯遞給身邊的宮女,再由另一名宮女扶起來,就往他這邊走過來,拉著他的手全身上下看了一圈,才道:「還好,就是比先前瘦了一點,昊兒這幾日都去干什么了?也不來給母妃請安,我在含煙面前念叨了許多,今日可把你盼來了。」

皇貴妃笑容和煦,聲音溫柔似水,看著景文昊的眼神滿是柔情,雖然嘴上說著抱怨的話,但從她的神情里,一點也看不出埋怨。

景文昊扶著皇貴妃坐下,轉身又坐在她旁邊,笑吟吟地回道:「這幾日兒臣都在府中練武,武師還誇兒臣的武功頗有進步,雖然沒能來看望母妃,但兒臣無時無刻不在想念您,母妃就不要因為這點小事生兒臣的氣了好不好?」

皇貴妃白了他一眼,繼續嘮叨道:「我哪里是生氣?是恨鐵不成鋼,今前幾日我聽你父皇說你這幾日經常在上街去閑逛,武功和文采沒有一點進步,倒是又去砸了某個大臣府上的鋪子,你還想騙母妃?說什么在府中學武,你就糊弄我吧!每次都用謊話來欺瞞我,也不長長記性。」說著,她伸出一根青蔥白玉一般的手指,往他額頭上戳了兩下。

景文昊摸摸鼻子,把頭低了下去,不敢看皇貴妃,口中卻道:「哪有?父皇一定是亂說的,我把人家鋪子砸了,也是他們不對,怪不到我的身上,我又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再說了,我確實有到街上去逛過,但那是因為我想給您找個兒媳婦回去。」

皇貴妃拉著景文昊的手,對旁邊的含煙吩咐道:「煙兒,剛才不是讓你去御膳房吩咐做些糕點嗎?你去看看好了沒?若是好了就端回來給昊兒解解饞。」

「是,娘娘,王爺,那奴婢就這就去了。」含煙行了個禮,退著走了出去。

等含煙出去之後,皇貴妃又繼續說:「兒媳婦?這還用你這個王爺親自去找嗎?你要是願意,母妃把各家大臣子女的畫像都給你找來,你挨個挑,若是看上了,讓母妃去聖上那里為你求一道聖旨便好。再說了,帝都哪家的女兒和雙兒不是呆在深宅之中學習技藝和規矩?怎會輕易拋頭露面,讓你看見呢?」

景文昊道:「才不要呢!兒臣已經找到我的王妃了,除了他,其他大臣的子女我一個都看不上。」說著,他討好地看著皇貴妃,接著道「母妃,兒臣今日進宮,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兒臣想讓母妃到父皇跟前求一道聖旨,把蘇尚書家的大公子許配給兒臣做王妃,好不好?」

皇貴妃微微抬起頭來看著景文昊的表情,驚喜地道:「蘇尚書?就是那個戶部尚書蘇雲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