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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諾的後面,跑了上來,正站在蘇諾的身後。

蘇諾還來不及開口,夏青就開始喋喋不休,卻連稱呼都變了也不自知,他淚眼朦朧地好像馬上就要掉下眼淚來,卻聽自家王妃說道:「我無事,你可有受傷?」

夏青聽到蘇諾沒事,終於不再哭喪著臉,用袖子擦了擦眼淚,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見景文昊站在蘇諾的身後,一臉陰沉地看著他,立馬被嚇得閉嘴不語,不自覺地退後半步,卻又聽見後面傳來靈風的聲音,轉身一瞧,就見靈風把黑衣男子的雙手反剪在背後,壓著他跪在地上。

於是,夏青立馬退後幾步,站在蘇諾的身邊,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切。

靈風低頭稟報道:「啟稟王爺,這當街鬧事之人,屬下已經擒拿,該如何處置這人,還請王爺決斷。」

白玉抱著剛才被黑馬踩中且奄奄一息的老人,與靈風一道站在一起,對景文昊說道:「啟稟王爺,這位老人家命在旦夕,屬下想立刻送去救治。」

景文昊上前幾步,面無表情地站在蘇諾的身前,棱角分明的臉上散發著陰沉的氣息,黑眸深邃,身上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他對白玉點頭說道:「你且去吧!」

白玉立馬抱著老人往街上最近的一家醫官跑去。

等白玉走後,景文昊雙眸緊緊地盯著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迸發出陣陣寒光,聲音散發著一股冰冷徹骨的氣息,他對靈風吩咐道:「把他的頭抬起來,本王倒要看看是何人竟敢對本王與王妃圖謀不軌,甚至光天化日之下,當街行凶!」

靈風單手扯著那人的頭發,強行把他的頭掰起來,讓他的臉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下。

景文昊背手而立,看著這人的面容,冷笑道:「哼!史從良,皇後的遠房表侄,怎么?見到本王就沒什么想說的?」

那名被景文昊叫做史從良的黑衣男子被全身痛得齜牙咧嘴,口中不斷發出痛呼聲,並未聽清景文昊的自稱,然後又被硬生生地扯著頭發仰起頭來,他憤怒地張口就想罵,卻發現面前這人竟是王爺,口中的粗言粗語頓時咽回了喉嚨,思索片刻,才皺眉道:「怎么不認識?你不就是逍遙王爺嘛,王爺讓侍衛帶微臣來此,可是有何要事?」

景文昊怒不可遏,一腳把他踹在地上趴著,吼道:「本王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非逼得本王和你動粗,你才能好生說話?身為一個校尉,竟然當街行凶,還敢冒犯皇室威嚴,你說你該當何罪?」

景文昊可以不計較史從良冒犯他,但決不允許自己的夫郎傷害半分,若非他反應及時,夫郎不可能毫發無損地站在這里,想到此處,他想要扒他皮的心都有了。

史從良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染紅了地面,他側頭看著景文昊,眼里寒光四射,卻還是忍住脾氣道:「王爺這不是沒事嗎?何必與微臣一般計較,再說了,我乃皇後殿下的遠房表侄,王爺若是動了我,恐怕不好向皇後殿下交代吧?如果王爺願意,我們可以握手言和,然後你再放我離去,日後我定有重禮相謝,您看怎樣?」

景文昊眼神冰冷地看著史從良,並未答他的話,只是對靈風吩咐道:「把這個人立即給本王當街誅殺,然後把屍體送到史家去,既然史府管不好自己的人,那本王就替他們管管。」

史從良倒在地上,瞳孔緊縮,大聲喊道:「王爺您不能這么做,我是皇後殿下的表侄,你若殺了我,皇後殿下是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