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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沒有發生過,又好似一切都與原來有所不同。

次日,蘇雲輝依舊和以往一樣,天也不亮就起身拾好,把奏折帶上,坐上轎子便去了皇宮上早朝,退朝之後,依舊如以往一樣趕往戶部當值,好似一切都像昨日一般風平浪靜。

景無痕退朝之後便趕到鳴翠宮去和皇貴妃一起用早膳,隨便聊了會兒天,皇貴妃便把他趕到御書房去批閱奏折。

景無痕進了御書房之後,太監早已把大臣們的奏折好,送到龍案上擺著。

他按照以往的習慣端起茶杯喝了兩口茶,才拿起最上面的一本奏折看了起來,等看完後,便點點頭,拿起毛筆在上面刷刷畫上幾筆,遞給旁邊的劉公公,劉公公恭敬地接過奏折,端端正正地放在一旁。

過了一會兒,他神色淡淡地拿起蘇雲輝的奏折,一打開,便發現有一張紙條從奏折里掉了出來,他看著地上的字條,挑了挑眉,對劉公公吩咐道:「這是什么?把它撿起來給朕看看。」

「是,聖上。」

劉公公跪在地上,把紙條撿起來雙手遞給景無痕,便站了起來,依舊躬身站在一旁。

景無痕把紙條打開,一開始還是神色自然,不到片刻功夫,便臉色鐵青地一拍桌子,口中喝道:「真是豈有此理!暗影何在?」

他的那一聲呵斥著實把劉公公嚇了一跳,使得他立馬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默默無言地承受著九五之尊的怒火。

景無痕的話音剛落,劉公公就感覺脊背一涼,一個人影從後面晃身而過,直直地跪在龍案前方,用冷硬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對景無痕說道:「啟稟主上,暗一在此。」

暗影是景無痕身邊這批死士的名稱,從來只活在黑暗之中,幾乎無人知其面,無人曉其名,不僅負責保護景無痕的安全,還負責去為他做任何見不得光的事,暗影稱呼景無痕為『主上』,便是說就算有一天,景無痕不再是九五之尊,暗影這一批死士也將永遠忠誠於他,尊他為主上,不離不棄!不死不休!

暗一穿著一身黑衣,周身氣息陰冷,臉上帶著一個銀色面具,露出的雙眸幽深如黑潭,無悲無喜,無哀無怒。

景無痕看著跪在地上的暗一,把手中的字條沖他彈射出去,冷聲命令道:「你吩咐人去把這上面的事情查一查,三天之內,朕要知道明確的事實真相。」

「屬下遵命!」暗一伸手一揮,便接過了紙條,然後低頭領命,一個縱身,便又不見了他的人影。

等暗一走後,景無痕終於把手放在龍案上,另一只手握著拳放在嘴邊,咳嗽了兩下,才揮手讓劉公公起身。

劉公公上前端著一杯茶送到他手邊,說道:「聖上這幾日微感風寒,還是休息一會兒再批閱奏折吧!」

景無痕喝了一口茶水,把杯子遞回到他手中,沉聲道:「無礙!」便又拿起奏折開始看了起來,只是沉下的臉色始終沒有和緩的跡象。

劉公公依言不再勸解,退後幾步,依舊一言不發地躬身站著。

逍遙王府的書房內,蘇諾提筆寫著什么,忽而,聽見門口一陣微微響動,抬頭看去,便見那只灰色小鳥撲哧撲哧地飛進門,落到桌案上,歪著頭,用澄澈的雙眼看著他,然後把一只爪子抬了起來,如金雞獨立。

蘇諾依舊如往常一樣,撫摸了它兩下,把竹筒取下來,抽出紙條看了起來。

突然,蘇諾周身的氣息越發冷冽,把紙條握在手心里,捏成團,聲音極其冷厲,他低聲冷笑道:

「呵,通!敵!叛!國!原來竟是這樣卑鄙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