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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加上當家主母沒有苛待的意思,整場婚禮辦得很是熱鬧,也沒有發生半點有損顏面的意外。

蘇府雖然是景文昊的岳家,但若只是蘇府的庶女嫁人,景文昊就算不來,只命人送來些禮物,別人也不會認為有失禮數。

出乎意料的是,景文昊卻帶著蘇諾一同趕到蘇府祝賀,可算是給了蘇尚書極大的面子,其他上趕著結交逍遙王的大小官員得到這個消息,也都紛紛帶上禮物親自趕到,就怕錯失了奉承逍遙王的良機。

兩人待到下午,才做著馬車回府,把身上那一身隆重繁瑣的衣物換下來,景文昊就和蘇諾膩歪了一陣,沒有休息片刻,就乖乖地去找宋鴻了。

經過這么久的練習,景文昊的內功和外功都進步頗大,所以從今日起,宋鴻決定教授他箭術,作為一名征戰無數沙場的將軍,宋鴻的箭術雖然不是整個景王朝最好的,但絕對算得上是百發百中。

景文昊到練武場的時候,宋鴻正坐在石桌旁邊飲茶,看到他來,便站起身來,拿起桌上的弓箭,箭搭在弦上,弓拉成一個滿月的形狀,面色淡然地隨意往靶子那里一射,箭羽射入紅心。

箭頭從靶子後面露了出來,只是從景文昊這個位置無法看到,但這也擋不住他露出驚訝之色。

景文昊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片刻後才回過神,崇拜地看著他,沒想到宋將軍這么厲害,盡然能毫無差錯地正中靶心。

宋鴻轉身把手里的弓箭遞給景文昊,說道:「王爺先試一試。」

景文昊一言不發地接過來,滿臉嚴肅地拉弦射箭,半響之後,那箭羽飛射出去,卻是從靶子的最邊緣射入,顫巍巍地掛在靶子上面,幸好沒有直接栽到地面上去。

景文昊瞬間面帶沮喪,想直接挖個地洞鑽進去。

宋鴻看著這一幕,卻也沒有說什么指責的話,而是開始給他講些射箭的規則和注意事項。

練了一下午,景文昊才終於脫離魔掌,回到院子里,直接洗了個冷水澡,到書房里去找蘇諾。

景文昊走到書房門口,看到房門大打開,就放輕腳步,悄悄走了進去,來到蘇諾的旁邊,想看看他拿著毛筆在寫什么。

湊過去一瞧,才發現夫郎正在畫畫,而紙上赫然是一名男子,定睛一看他的五官,又發現那畫中之人正是他自己,於是,他心中一陣得意和感動,原來夫郎已經對他如此在意了嗎?竟然開始為他作起畫來。

蘇諾筆下的景文昊一身月白色錦袍,衣袂翩翩,豐神俊朗,神韻俱佳,手中拿著一把大刀,眼神凌厲,周身散發著一股豪情壯志的氣息,是景文昊平時正在習武的姿勢,和不太正經的景文昊是大相徑庭。

等蘇諾落下最後一筆,景文昊才在他耳邊出聲道:「夫郎把為夫畫得如此英氣勃勃,為夫都不知道應該怎樣感謝夫郎才好。」

蘇諾似乎才發現景文昊在旁邊,側首問道:「逸之怎么來了?不是在練武嗎?」

景文昊輕笑幾聲,把他擁到懷里,說道:「現在已經是酉時了,夫郎莫不是為了作畫,都忘了時辰吧?」果然夫郎最喜歡的人就是他嗎?為了把他畫下來,竟然達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

蘇諾放下筆,從旁邊拿起一本書就要往畫上蓋去,想要把畫中人遮住,景文昊急忙伸手攔住,把桌上的畫拿起來,說道:「夫郎的畫如此好,可別被毀了,不然為夫會心痛死的。」他津津有味地看著畫中的自己,越看越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英俊瀟灑了,簡直是帥得人神共憤。

蘇諾把書放回原位,覺得耳根子有點發燙,心中因為景文昊的贊美而產生一絲喜悅,嘴上卻硬是說道:「不過就是閑來無事,隨便畫畫而已,哪里稱得上逸之一個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