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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佐又蘸了一些蜂蜜,抹在朱利亞諾胸口。白皙皮膚上的兩顆紅嫩的乳頭因為寒冷早已挺起,沾上蜂蜜後更是晶瑩剔透,像一對可口的點心。恩佐咬住他的乳尖,或輕或重地囁咬。

麻癢的感覺從胸口一直擴散到下身。朱利亞諾發出軟綿綿的呻吟,屈起膝蓋,摩擦恩佐的大腿,催促他快點進入正題。刺客卻不緊不慢,舌頭沿著乳暈舔舐,將蜂蜜舔得干干凈凈。兩邊的乳尖都被他照顧過,變得極為敏感。恩佐朝那紅腫的小東西吹了口氣,朱利亞諾立刻難耐地仰起頭。

「快點……我那里……想要你……」他拉著恩佐的手探向自己下身。

恩佐卻抽回手,再度挖出一團蜂蜜,這次他沒將琥珀色的黏稠液體抹在朱利亞諾身上,而是塗在自己下身。朱利亞諾不止臉,全身都通紅通紅的。他幾乎能猜出恩佐下一句要說什么了。

「過來,」恩佐將他從桌子上拽下來,「吃下去。」

朱利亞諾躊躇地望著他胯下那根塗滿蜂蜜的碩大性器。他記得自己第一次為恩佐口交的時候因為拿捏不好程度,弄傷了喉嚨,之後嗓子難受了好幾天,說話都是沙啞的。恩佐心疼他,從此再沒讓他口交過。現在恩佐難道是為了懲罰他的口不擇言,故意讓他用嘴嗎?

他在恩佐面前跪下,握住對方的陰莖,正准備含進口中。恩佐卻攔住他。

「不是這樣。」刺客強硬地抬起他的下巴,「用你下面的小嘴吃。」

第40章吟游詩人及其樂團

老板娘鬼鬼祟祟地蹲在信天翁套房門外。

她並不是刻意偷聽。她當然知道自己的行為是不對的,可她就是無法克制地蹲在門口,耳朵貼著門板。這也是為了客人好。她心想。方才樓上傳來激烈的爭吵聲,假如他們打起來該如何是好?身為這家旅店的女主人,她總得防患於未然吧!

她沒有緘默者那樣的好聽力,只能模模糊糊聽見有兩個人在說話,但具體說了什么就完全聽不清了。爭吵結束後,那兩人並未如她預料的那般大打出手,而是絮絮叨叨說了半天話,接著老板娘始料未及房間中傳出火熱的喘息和呻吟,床鋪吱吱呀呀地搖晃,幸虧樓下的房間無人居住,否則客人一定會怒而抗議。

這唱的是哪一出啊?老板娘心中納悶。剛才他們還在吵架,這么一會兒就攪起來了?話說回來,恩佐不是才搞過那個吟游詩人嗎?怎么又跟他的學徒……他力未太旺盛了吧!

房里的動靜越來越大,就算不刻意去聽也能聽得一清二楚。朱利亞諾放肆地尖叫和呻吟,恩佐邊笑邊用挑逗的詞句鼓勵他。從床鋪搖晃的嘎吱聲和肉體碰撞的拍打聲,不難想象出他們做得有多么激烈。

老板娘早已成婚,孩子都生了好幾個了,那些淫詞浪句她聽了都要面紅耳赤。她臉皮再厚也聽不下去了,轉身匆匆下樓。新來的幫佣小弟傻乎乎地從廚房探出頭:「您怎么急急忙忙的?發生什么事啦?」

老板娘拽起一塊抹布抽打他:「少管閑事!干你的活去!」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信天翁套間中響起召喚仆役的鈴聲。老板娘猶豫了一下,沒叫侍者過去,而是自己親自跑一趟。她爬上樓梯,來到信天翁套間外,膽怯地敲響房門。

過了好一會兒門才打開。恩佐一手扶著門框,懶洋洋地倚在上面。他披了一件寬大的睡袍,腰部松松垮垮地系著,里面自然一絲不掛,金發凌亂地披在肩上,鎖骨、胸膛和腹部全露在外邊,皮膚上印著抓痕和牙印。他嘴角掛著愜意的笑,如同一只吃飽喝足的大型貓科動物,慵懶地趴在草原上打呵欠,搖尾巴。

「呃……那個……您需要什么?」老板娘雙腿發軟。要是她再年輕個十來歲,恩佐一句話就能勾得她神魂顛倒。

「熱水。我要洗澡。」他含混不清地說。

「噢,呃,好的,我這就叫下人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