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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話來溫和有禮,也從不亂發脾氣,對待下人十分嚴格,但賞罰分明。佣人們打從心里喜歡他,叫他「恩佐主人」。若說有什么缺憾之處,那就是恩佐主人的右手缺了拇指,平時生活多有不便,好在他左手也相當靈巧,還有佣人幫襯,所以也不怎么影響日常起居。

最近這段時日,佣人們常常聽到一些恐怖的傳聞,比如海盜又開始興風作浪,北方慕卡尼亞的太後遭到刺殺什么的。但也有好消息:梵內薩遭受重創已過了好幾年,城市在眾多市民的努力下迅速重建。雖然要恢復昔日的輝煌恐怕十分困難,不過好在舊有的格局完全被打破,上城區的貴族和下城區的貧民走到一起,為他們摯愛的城市添磚加瓦。東方也傳來消息:戰功赫赫的蘇維塔將軍獲選擔任贊諾底亞執政官,他的軍隊將侵略者趕回北方的群山之後,保住了約德海岸。

恩佐主人喜歡招待吟游詩人來家里做客,因此佣人們有耳福聽到最新的歌謠。大家都愛聽關於近來某位聲名鵲起的年輕劍客的故事,據聞他劍法出眾,性情驍勇,身邊還有一位女術師相伴。吟游詩人給他們起了綽號,叫「曙光勇士」和「烈焰使者」。有些吟游詩人把他們二人與古時候的達理安大帝和湖中女巫阿芒迪娜相提並論,寫了許多有關他們的浪漫歌謠。

這一天,正值盛夏最炎熱的時候,別墅中沒有吟游詩人獻藝,佣人們蜷在宅子里或者大樹下昏昏欲睡。恩佐主人坐在二樓的窗台上,膝蓋上放著一本詩集。他每讀幾頁詩集,就往遠處看看,似乎在等什么人。

遠方的道路被陽光曬得發燙,就連光線都在搖晃。熾熱的石板路盡頭出現一個騎馬的人影。他披著防曬斗篷,不斷催促駿馬加速。恩佐放下書本,呼喚佣人的名字。佣人們被他叫起,這才意識到主人回來了,於是立刻忙碌起來。

騎者在別墅門前停下,男仆上前為他牽馬。他跳下馬背,急匆匆地沖上台階。恩佐推開門,被迎面而來的年輕人撞個滿懷。兩人一起滾到地毯上。

「我回來了,恩佐,我好想你!」年輕人揮去防曬斗篷,露出一頭鮮艷的紅發。

「我也想你,朱利亞諾。」恩佐笑著吻他。

朱利亞諾的頭發留長了,這些年個子也拔高了一些,現在和恩佐一般高,不再是稚氣的少年,而是堂堂正正的男人了。他把恩佐拉起來,氣惱地拽了拽衣領。

「好熱。」他抱怨道。

「洗澡水已經准備好了。」恩佐說。

「你總是這么周到。」朱利亞諾揶揄地牽起恩佐的手,「你……不一起來嗎?」

「樂意奉陪,尊敬的紳士。」

兩個人推推搡搡地上樓。佣人已經把浴盆搬進卧室,注滿了清水。他們一邊交換細碎的吻,一邊急不可耐地脫掉彼此的衣服。就像他們第一次歡愛時一樣,每當朱利亞諾回家,他們總要在浴盆里來一次,不然就像缺了點兒什么似的。

等進了房間,兩人已是一絲不掛了。朱利亞諾爬進浴盆,舒舒服服地靠坐,張開雙腿。恩佐熟練地鑽進他雙腿之間,沒什么前戲便頂了進去。朱利亞諾疼得叫了一聲,但很快適應了他的入侵。

「你這次去了好久。」恩佐一面在他身體里律動,一面用責備的語氣說。

「嗯……這個委托……有點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