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這兒子長得好,家世好,人又聰明,做明星也算做到巔峰了,是全世界多少少女的夢中情人。可偏偏,秦夫人從來不覺得自己能找到兒媳婦。無怪乎其他,只怪這兒子太強勢了!
就這種人,還會照顧人,還會體貼細致?
說出去秦夫人都不信!
只要和這家伙相處幾天,保證所有姑娘都會受不了,容容心肝也肯定會被他欺負的!
一想到這,秦夫人頓時急了:「不行!我以前千叮嚀萬囑咐,讓你去照顧容容,可你連見都不見他一面。小時候說要帶你來容家,你也一直不來,直到今天才來見他第一面,你根本沒把容容心肝放在心上。你要是欺負容容,那可怎么辦?」
薄唇微微勾起,唇邊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知為何,秦呈的手還拉著容栩的手沒有松開,但是他卻轉了眸子看向自己的母親,認真道:「您不是說,我欺負他,您就削我的嗎?」
容家叔嬸:「……」
容栩:「……」
秦夫人:「……」
那也得敢削啊!!!
一個小時後,秦夫人帶著她的兒子,終於離開。
在秦呈開口以後,短短十分鍾,他便與容恆定下了「等容栩十八歲時,他就可以來拿走屬於他的東西」的協約。那為什么要一個小時候再走?
因為在之後的五十分鍾里,秦夫人強硬地要求王嬸再燒一桌飯菜,要容栩坐在桌子上好好地吃,慢慢地吃,吃給他嬸嬸看!
到臨走時,容栩親自送秦夫人和秦呈離開。夏夜里清涼的夜風吹過少年額前的碎發,將黑色的頭發撩起,露出飽滿白皙的額頭。他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襯衫,站在門口,微笑著送別秦夫人和秦呈。
清朗澄澈的月光灑在少年身上,襯得他的皮膚細膩如白瓷。
送完秦夫人後,容栩這才轉過頭,看向那個陌生的男人。
秦呈正微微低首,凝視著容栩。他比容栩高了半個頭,可是這種俯視的目光中卻沒有任何一點的輕視,反而好像非常鄭重。容栩上輩子受過全世界影迷的注目,他本該早已習慣這種注視,可今天他卻莫名其妙地覺得有些不自在。
但總歸,今天的一切突發事件是終於要結束了。
到如今為止,似乎都沒有和對方打過招呼。於是緩緩伸出右手,容栩笑著說道:「你好,我是容栩,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
回答容栩的是長久的沉默。
這沉默的時間實在太長了些,容栩微微蹙眉,抬眸看著對方。
月光從那人的身後打來,在他的身遭映下一層淡淡的清輝。即使是這樣的夜色也無法掩蓋對方俊美的容貌和冷清的氣質,他認真地凝視著容栩,良久,才伸出手握住了那只柔軟的手,低聲道:「秦呈。」
如此,便是秦呈與容栩說過的第一句話。
只有短短的兩個字,說完後,秦呈便轉身上了車,和自己的母親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
掌心的溫度還殘存著,容栩注視著那輛車慢慢消失在了小路的拐角,這才轉身進屋。雖說他不想接受秦呈的好意,可是秦夫人卻硬是將那把鑰匙塞進了他的口袋里,還告訴他,以後那棟公寓他可以隨便住,秦呈整天要拍戲,基本上不會住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