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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戲 初禾 1245 字 2021-04-07

不是踹韓孟一腳,而是換個稍微舒服一些的姿勢。

那里被濕潤的手指捅入,他眉頭皺了皺,跪在地上的膝蓋又酸又軟,沙著聲音喊:「韓孟,我操你媽!滾!」

韓孟已經在酒的刺激下淪為只靠下半身思考的野獸,此時秦徐不管罵什么,聽在他耳朵里都成了催情的情話。他早就脹得受不了了,若不是知道秦徐後面從未被人動過,根本不會忍著蝕骨焚心的情欲做擴張。

他捅進去的手指顫抖得厲害,第二根插進去時,意識完全臣服於沖動。他退出手指,就著手掌上剩下的熱液,胡亂在自己暴怒的性器上一抹,雙手撈住秦徐的腰,幾乎一插到底。

「日……」秦徐喉嚨就像被一團浸滿水的棉花堵住,喊不出來,呼吸也變得越發困難,冷汗像波浪一樣從全身的毛孔中滲出,小腹燙得像放在火上燒,後面酸脹得幾近裂開,但意料中的疼痛卻遲遲沒有到來。

他腦子昏昏沉沉,反應也變得遲鈍,但再遲鈍,也知道韓孟干了什么。

韓孟的東西在他身體里,粗大得叫人難以忍受,灼熱得幾乎將他一寸一寸地融化。他深呼吸了好幾口,身子向下一伏,額頭貼在地板的瓷磚上,憤怒被欲望吞噬,認命似的喘著氣吼:「韓孟,這次你他媽不讓老子爽夠,老子下次操死你!」

韓孟裸露著的胸口已是一片情紅,伏在他背上,緊緊捏著他側腰的肌肉,拔出一分,接著一記猛烈的挺送,力道之大,撞得他當即發出一聲帶著顫音的呻吟。

韓孟在他後肩咬了一口,吮吸著他紅得快滴血的耳垂,胯部沒有再動,不知是體恤他第一次,還是正享受他里面令人暈眩的濕熱緊致。

他從剛才的撞擊中緩回一口氣,大腿麻得沒有知覺,幾乎撐不住身子,結合的地方又麻又酸,疼痛似乎被酒麻痹,並不尖銳凌冽,反倒有一種叫人著迷的快感。

想要更多。

他有些艱難地回過頭,紅著眼看韓孟,被咬破的嘴唇滲出一滴血。

血腥味刺激得韓孟渾身一凜,血液如退潮一般撲向下身,他的目光頓時變得極其危險,靠著蠻力扣住秦徐的腰,猛烈地抽送起來。

沉甸甸的囊袋砸在緊綳的臀瓣,皮肉悶響與呻吟交織在一起,如同最邪惡的鼓點。

秦徐第一次知道男人的巨物在身體里肆虐是什么感覺。

幾乎將人撕裂的酸脹里,有洶涌海潮一般近乎窒息的快感。

韓孟已經完全被點燃,腰部又快又狠地往里挺送,每一次都整根沒入,甚至恨不得將堅硬的囊袋也一並擠進去。

兩人粗重的喘息在狹窄的空間里回盪,秦徐咬著自己的手臂,承受一下又一下爽到極致的悶痛,他的心臟幾乎要從胸腔中跳出,腦子一片空白,幾乎僅靠著本能迎合韓孟毫不留情的侵犯。

突然,韓孟停了下來,跳動著的前端靠在他的敏感點上,惡作劇地緩緩碾壓。他高高仰起頭顱,背脊猛烈顫抖,嘴角泄出一聲高過一聲的喘息。

韓孟扶著他的身子,將他掰成側躺的姿勢,右手捏著他的下巴,與他瘋狂地接吻。

下面再次挺動起來,即將走火的鋼槍疾風暴雨似的抽插,韓孟的吻沒有絲毫溫情可言,秦徐的被動回應也沒有任何技巧與憐惜,兩個喪失理智的人憑著本能相互索取,痛與快模糊成曖昧的光影,任誰也無從辨清。

高潮之前,韓孟抽了出來,騎在秦徐身上,將熱液盡數射在他布滿紅暈的胸口。

堅硬得如同鋼珠一般的乳尖被淫靡的情液淹沒,秦徐的身體就像一幅情色得無以復加的畫卷。

他躺在地上,像險些溺亡般劇烈喘息,小腹漂亮的肌肉不停抽搐,早就釋放過一次的性器高高翹起,液如子彈一般噴射而出。

他被操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