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徐一笑,「我比較信我老婆。」
韓孟踹了他一腳,不料腳腕卻被抓住。秦徐壓上來,「是老攻還是老婆?」
韓孟現在在身手上已經徹底不是秦徐的對手了,果斷認輸道:「是老婆!」
秦徐俯身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乖。」
8月初,分別的日子即將到來。
秦徐去警備區機關探望祁飛、許連,還有警衛連的兄弟。祁飛見到他眼睛都紅了,許大山、強老三更是直接哭了出來,許連拍著他的背,看了老半天,感嘆道:「咱們草兒出息了,一看就是個了不起的軍人了。」
離開機關後,秦徐又按祁飛給的地址去一個街道派出所看劉沉鋒。
退伍半年,劉沉鋒身上那股壓抑的戾氣已經散盡,如今已是成天笑呵呵解決居民難題的稱職片兒警。
看到以前的兄弟都過得不錯,秦徐心情也一片明媚。
回家之前,他又去了曾經鄙視過他的那家蒂芙尼,毫不猶豫買下上次看中的鑽戒。
韓孟被捉著手套上這枚閃瞎眼的鑽戒時,眼皮跳個不停。秦徐抬起頭,眼中全是得意,「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
秦徐扯出脖子上掛著的鉑金戒指,「是不是比你這枚壯觀?」
所謂的壯觀,其實就是多了枚騷包的鑽石。
韓孟「呃」了一聲,不情不願道:「算是吧。」
秦徐一把撈過他,將他按在牆上親,低喃道:「了我的鑽,就等於上了我的船。」
韓孟低眼笑,「那你了我的戒,就是我的妾?」
秦徐一愣,「你還有正房?」
「正房小妾都是你。」韓孟抬腿往他腰上一勾,「男票炮友都是你。」
這天晚上小區停電了,韓孟在陽台上鋪了一張涼席,點了一盤蚊香。秦徐熱得睡不著,忽然察覺到身邊飄來一陣涼風。
韓孟拿著自己的應援扇,側躺在他身邊,輕輕給他扇著風。
他翻了個身,想搶過扇子,韓孟不給,溫聲道:「睡吧。」
秦徐沒多久就睡著了,韓孟卻一直搖著扇子,嘴角勾著若有若無的笑容。
兩人離開c市的日子是同一天。
秦徐早上的火車,韓孟下午的飛機。
清晨,韓孟開車將秦徐送到火車站,秦徐沒讓他下車,在車里與他吻了十多分鍾。
韓孟說:「去了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秦徐道:「你才應該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吧?加油啊萌萌,托關系上大學挺丟人的。」
韓孟笑起來,「下次見面時,給你看我的錄取通知書。」
「好。」秦徐已經下了車,逆著光的高大身影越發挺拔。他嘴角一彎,眉眼在陰影下顯得成熟而溫柔,「我走了,保重。」
韓孟瀟灑地敬了個禮,「保重。」
福特轉彎,慢慢地駛向來時的路,後視鏡里帥氣的兵哥兒越來越小,直到徹底看不見,還站在分別時的地方。
韓孟抿著唇,無名指上的鑽石閃閃發光。
(完)